“你那样擦如何能擦的洁净,你下来去擦家具吧,我来擦窗户。”走到仁慈身边,我伸手将她扶了下来。
闻声仁慈这么说,我觉得她只是在感受我救她出火坑,垂在身侧有些脏的手在身上胡乱擦了两下,抬手抚向她的背:“傻女人,放心吧,我会一向都在你身边的,像大姐姐一样照顾你,让你过上好日子……”
“女人,你这是?”我强忍着笑意,看在蹲在窗台上佝偻着身子擦玻璃的仁慈。
等她走出一会儿后,我轻笑着摇点头,眼底有些宠溺。
“必定会啊,这点你是不消质疑的,今后我就是你的家人。”我一只腿搭在窗台上,一只腿垂在地上,姿式看起来有几分风趣。
我敛起下颌,在抬眼间看到仁慈肩膀处若隐若现的伤,直直盯着周航说道:“事关存亡存亡。”
“好人!”我回应一声,将手里的布子愤力摔在窗台上。
仁慈瞅了我一眼,朝我做了个鄙夷的手势,蓦地收回身子。
听到她的话,我刹时顿悟,在看向那两不起目炫瓶的时候,俄然感觉它们仿佛镀了光,看起来神采灼灼。
我细细品着这三个字,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你晓得仁慈是甚么人吗?”周航将唇抿成一条直线,棱角清楚的脸上透出冷冽。
“我们两是家政那边派过来帮您清算房间的。”我回以浅浅的笑,没有多言。
“等我哪天赢利了,就让你规复到那种糊口。”我伸手摸摸她的头,嘴角漾着笑。
我没有扯谎,这份事情真的干系到我跟仁慈的存亡存亡,如果我们能够做下去,我们便能够充饥,我不必流落街头,仁慈也不必再委曲责备的被人包、养。
“白一一,你如何会跟仁慈在一起?”周航站在地中心,轻抬眼眸看着我。
“去去去,只要你不怕苦,吃糠咽菜我都带着你。”我将垂在窗台上的那条腿抬上来,回身坐在窗台上,两条腿耷拉在窗台下不断摇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