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动手机上的简讯,我忍不住想笑,昨晚他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,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曾经的曲二,但是他每一个做法都在无时无刻的提示着我,实在他并没有窜改。
凌晨,醒来的时候不算太晚,七点多一点点,悄悄浅浅的阳光透过窗帘晖映在脸上,慵懒的伸个懒腰,睡得还算舒坦。
坐在办公桌前,拉开抽屉顺手拿了一条速溶咖啡倒入咖啡杯内,走到饮水机前冲泡。
悄悄吹了一口微烫的咖啡,缓缓入口,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:既然他已经不肯意再做曾经保护在我身边的曲二,我又何必勉强!他情愿做曲逸尘,让他做就是!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,既然决定划清边界,又何必把我监禁在身边招惹,莫非仅仅是为了当初的交谊?
“本身做!”曲逸尘昂首看了我一眼,起家将手内里的杂志放到茶几上,从我身边一眼不瞬的超出。
倚在门板上站了好久,有些倦怠的盘跚走到床边,连脸都没洗就躺了下去。
按下锁屏键,走进办公司,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开端犯愁。
洗漱完以后我穿戴稀松的寝衣走到客堂,看着正拿着杂志翻看的曲逸尘小声说道:“曲二,晨安!”
就在我筹办请曲逸宣进房门的时候,曲逸尘蓦地呈现在了我的身后,语气冷冽:“白一一,你很闲?”
听到曲逸尘的话,我心揪的发疼,有甚么比一个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奉告你,你想要的他给不起更令你难过的。
“曲逸宣?”我模糊记得明天早晨给我喝酒的就是面前这个男人,固然最后我喝得有点烂醉,但是跟曲逸尘类似的名字,类似的脸,我记得非常清楚。
如果眼睛杀死人的话,我感觉现在的曲逸尘必然会死的很惨。
径直走到房门玄关处换鞋,边换边内心谩骂。
“一一姐,我曲直逸宣,我想跟您谈谈能够吗?”曲逸宣开门见山的说。
“如果是关于曲逸尘的事情,我看就免了吧,他的脾气我体味,并不是我能压服的了的。”我冷言冷语的开口,作势就要挂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