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许把戏,三番五次,她倒是乐不思疲。
“那好吧,米粒,你把门关一下,我需求跟这几个小兄弟算算明天我们家丧失的财务。”我嘴角漾出一抹笑意,笑的勾引。
我眯着眼,高低打量小黄毛。
我假装看不到,懒惰的扫视着房间内被砸毁的财务,内心计算着代价。
米粒直起家子,拍了拍身上散落的灰尘,看着小黄毛不耐烦的开口:“喂,你不是说要留下打工还债吗?借主都在这干活,你一个负债的站着?”
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,在我面前撒娇耍宝。
我见他固执,成心踢了米粒一脚。
撸了半天以后,看我没动静,扭头看着我使眼色。
米粒朝小黄毛看了几眼,回身紧闭房门。
你一没文凭,二没学历,你感觉你一月能赚多少钱?这百十多万,你又甚么时候才气还清?”
这,做好事主动留名的,她倒是第一个。
听到米粒又要重新预算,小黄毛一把抓住她的胳膊:“大姐,姑奶奶,光你刚才盘点的那些我们就已经还不起了,你竟然还重新策画?”
不得不说,这小子倒是长得一副好皮郛。
我瞥他一眼,笃定的点头。
让小黄毛一记冷厉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多说。
米粒说的刻薄,就连脸上的神采都刻薄的短长。
小黄毛拨出电话,温婉在接起电话的那刻谄笑:“白一一,对我送你的礼品还对劲?”
米粒看了我一眼,小声扣问:“留下?”
小黄毛见米粒只是在装模样,憋不住笑出声:“大姐,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,如何还跟我们这帮年青人要打要杀的。”
我气定神闲的上楼,若无其事的走进。
他茫然的看我。
“哦?寻仇?不晓得这白状师跟你们结了甚么仇?”我不动声色的拎了一把椅子坐下,头微微倾斜,拿过被砸坏的平板,可惜的吧唧了两下嘴。
她是不是还舍得这般刁难。
男孩听到米粒的话,羞愤的涨红脸,很久以后才憋出一句:“一辈子还不完,我就给白状师打工一辈子!”
性子也算坦直。
小黄毛刚强的站在我们身后,一动不动。
我瞄他一眼。
“如何办啊?你不是说包管没事另有钱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