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・・・”
林儇看着沈默这副模样，眯了眯眼，又是说道：“不记得了也没事儿，没甚么大事，明天不是说好一起陪茹秦去查抄牙齿的么，你还躺在床上干吗呢这是。”
古以沫听着沈默的声音，和煦中带着一丝降落，让她耳边又是响起昨夜那人在耳边的细细呢喃，她皱了皱眉，面上划过一丝羞红，想要抛弃那些令人羞赧的影象。
她们看着终是聚合的两人，眉眼都是欢乐。
“是。”
这时，手机倒是再次响起，古以沫回过神，看了眼屏幕，接起电话的行动迟缓而板滞。
古以沫这才想起这事，说着抱愧翻开被子下了床，再同林儇说了几句便拿开手机挂了电话，她按下按钮时眼神随便一撇，瞥见了右手指尖的带着赤色的晶莹。她身子都是一颤，扔开手机，摊开手看动手上的事物，眯了眯眼。
她眯着眼，端倪暖和，唇齿皓白，嗓音柔煦，朱唇微启：“我返来了。”
她忽的笑了，虎魄里滑出泪来。
待到那手机第二次颤栗着响起时，古以沫才皱着眉展开了双眼，乌黑中有着宿醉留下的迷蒙和怠倦的血丝，她抬手掐了掐眉心，听着一旁的手机震惊，很有些愤怒的伸脱手摸索着，待她寻到手机的时候，铃声刚好断了。
“沈默。”古以沫没有答复，只是唤了她。沈默还是笑着，柔声应了：“我在。”
“呵呵，我觉着，我不在你身边这三年，甚么都没学会，脸皮倒是，越来越厚了。”沈默阖了阖眸子，抬了抬下颚，靠在那人瘦的短长的肩上，满脸狼狈，却还是扬着笑。古以沫咬着唇，埋在沈默肩窝的面上，早已潮湿，她听着沈默最后那句话，忽的笑了出声。她抬起左手抚摩上沈默的左肩，右手抬起，终因而环上了她的腰肢。
那人，莫不是，内里的衣服还没换么？
光阴好似在现在停止，两人周身统统的事物都化作了虚无，被氛围过滤，成了背景，千篇一概而毫无形状。
沈默感受着四周的视野，眸子更软，她蹭了蹭古以沫的脖颈，柔声问：“那，你还，情愿，要我么？”
“你看你，又不说话了，不晓得跟谁学的。诶，昨夜睡得如何啊。”林儇一手握动手机，一手牵着林茹秦，一双桃花眼觑着火线的一人，笑得奸刁，言语尽是打趣。
沈默垂眸觑着古以沫，又是向前一步，她觑着她很久，不言不语。忽的，她眉眼一软，似是想通了甚么，抬起双臂，拉她入怀，拥得用力，她感受着怀中那人的挣扎，唇微启：“对不起。”
我之前便说了，非论你变成甚么模样，我都是要的。
古以沫俄然抬起了头，望向那关上的房门，眉头紧皱，脑中那些细碎的画面在一点一点的拼集完整。
沈默：“嗯。”
沈默感受着肩窝的滚烫潮湿，眸子一殇，也是出现了水光。
沈默听到林儇提起昨夜的事，不知为何脸上出现些微的滚烫，她抿了抿唇，感受着上面的血痂，粉饰的偏过了头。
“以沫？”沈默见古以沫没有答复，反而皱着眉垂下了头，心中更是颤得短长了，她松开了牵着沈翕的手，上前一步，逼近了那人。
“但是啊，昨夜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。我就想，即便你已经不欢乐我了，我也能用这个来由，再赖在你身边几年。”
古以沫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到了一旁的林儇几人，眸子一软，心上那压迫了本身三年的沉重忽的被卸下，她笑着，声音温和得不成模样：“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