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。”男人的嗓音从她头顶落下,“你究竟是来干甚么的。”
“就是因为她是我女儿。”男人冷冰冰的话语毫不容情地打断她,“以是我才不但愿她变成像你一样的人。唐言蹊,别总妄图拿你本身所谓的仁慈去挽救别人,把别人推动火坑里的,次次都是你。”
男人本来还低头望着腰间俄然撤去的手,现在闻声她说话,抬起眼眸,暴露了一个近乎冷蔑的笑,“你晓得我的脾气,和这件事有关的人,一个都逃不了。”
寝室蓦地堕入一片暗中,唐言蹊手忙脚乱就要将它重新翻开,摸索间腿撞在了门框上,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但是,二人的身份摆在这里,她就算再急再气,也没法像曾经那样叮咛他珍惜身材。
陆仰止褪去修短合度的衬衫,又解开了皮带。
他的另一只手就如许隔着她薄薄的衣料戳在她的胸脯上,没有任何情慾的意味,就像一把剑要穿过她的心脏。
她没法说是陆相思放她出去的,本来那孩子就怕他怕得紧,如果他这告诉名火再发到陆相思头上……
男人高大的身影如巍峨高山,鹄立在房间门口,映着背后透出去的光。
而后狭长的眼眸缓缓眯起,一丝清冷明锐的光迸射出来——
陆仰止的神采顿时就变了,大掌紧握成拳,在两个挑选中踌躇了斯须,终究还是走上去将她抱起来。
怕是他又要觉得她懂甚么歪脑筋,耍手腕要算计他了。
暗淡的视野中,只看到女人弯着腰,手在腿上不断地揉。
唐言蹊坐在床上,感受很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