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砚一慌:“如何了公主?肚子不舒畅吗?”
沈娴吃了太医开的药也已经一个月了,如若胎儿不稳,再加上不测,必然能流掉这个孩子。
她还没有残暴到要流掉孩子来减轻承担的境地。
玉砚沉默了一下,道:“奴婢晓得公主已经不奇怪大将军的爱,但总归是孩子保住了呀。”
沈娴翻书的手一抽,眼皮一抖,道:“现在公主我才真真有些担惊受怕了。”
她自以为本身已经做得仁至义尽。
“还没出娘胎呢,不乐意也得给我憋着。”沈娴拧着眉道。
玉砚瞪着眼儿,被沈娴说得一愣一愣的。
但是秦如凉和她分歧,秦如凉下得去手。既然这孽是秦如凉造的,没有了孩子今后她沈娴还是能够风生水起,并且再无任何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