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砚端着她爱吃的梅子出来,一脸担忧,想来拿沈娴的飞镖但是又不敢,道:“公主,你已经玩了一个时候了,手不酸么?快歇歇吧,这么伤害的东西还是交给奴婢比较好。”
秦如凉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。
他专门来要这飞镖。飞镖虽不知是何人所射,但目标倒是想要了他的命。凶手没抓到,细心看一看凶器说不定能查到这飞镖来处。
香扇内心一沉,思路快得连她本身都抓不住,她按捺不住身材的称心,扭动着腰肢应道:“晓得了,妾身晓得了……”
沈娴拂了拂裙角,眯着眼道:“如何会呢,如果我恨不得你死你就能死的话,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啊?”她玩味道,“这个来由压服不了我,你另有别的吗?”
秦如冷气归气,可他也无计可施。
沈娴道:“好笑,我是说过你的就是我的,但我啥时候说过我的就是你的?我的还是我的!”
柳眉妩日日盼着秦如凉来,成果传闻秦如凉前一晚才去了香扇那边,第二天又去了沈娴那边。
沈娴眨了眨眼:“啥时候?”
但追溯其本源,她最恨的还是沈娴!
沈娴感慨道:“啧,公然越是伤害的东西就越是标致有质感。”她细心观赏着这把通体纯黑精美的飞镖,又思忖,“就是不晓得拿这家伙扎秦如凉,会是个甚么手感。”
秦如凉火气又蹭蹭蹭往上涨:“我好言相劝的时候,你不要不识汲引!非要我亲身脱手是不是!”
一出池春苑的院门,内里顷刻就传来沈娴不知收敛的爆笑声,开朗清脆,非常舒心动听。
一见秦如凉要直接上前来脱手抢,沈娴气定神闲地把飞镖交给玉砚,叮咛道:“拿出来,丢进我床底下的夜壶里。将军如果去掏夜壶,就送给他掏。”
话音儿一落,院门口秦如凉阴沉沉的话语声就传来:“你无妨来尝尝。”
秦如凉:“你找死是吗?”
沈娴笑了,顺手勾了勾唇边沾上的发丝,道:“关我屁事,凶手又不是来杀我的。哦,下回凶手还来,说不定我还得请他吃顿饭,因为他干得标致啊!”
沈娴捏着鼻子扇着味儿,道:“玉砚,把夜壶拿去送给将军。”
对于这类人,你不能跟他拼脸,只要跟他拼谁更不要脸。
玉砚搀扶着沈娴起家。沈娴四周张望了一番,道:“是啊,但是我也不晓得去那里找,不如你前头给我带一下路呗。”
“不是说伉俪共同财产么,你的就是我的。就在刚才我无形当中支给了你一千两,现在又流回了我的账房里。”
玉砚道:“公主,奴婢扶你回房歇息。”
当时就见玉砚不粗心地拎了一只夜壶出来,当着秦如凉的面儿把飞镖丢了出来。
这个女人!
秦如凉没法,他说不过她,可在行动上又慢了一步。
“沈娴,你就那么恨不得我死?”秦如凉眼神阴暗了下来。
那素白的手指纤长细致,又非常矫捷,手指绕转,锋利的飞镖在她手上就像只小玩物。
她较着一脸跃跃欲试的神采。
秦如凉咬牙,他为甚么还试图和这个女人好好相同一番?的确就是华侈口舌!
柳眉妩道:“我没做错,是香扇阿谁贱人先勾引将军!要错……”她嘴唇有些颤抖,“那也是将军先错……”
他堂堂将军,莫非真要去掏一个女人的夜壶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