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与公主乃是名正言顺的伉俪,都已经有了孩子,再行房帷之事再普通不过。俗话说得好,床头打斗床尾和,等水到渠成过后,另有甚么间隙是不能化解的?”
“如果不踏出这一步,只怕他们还得持续如许对峙着。公主与将军有了一夜恩典后,必然会心软的,便会宽恕将军以往错误。赵妈只要谨慎一点,把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也不会有人晓得。”
“我有个不情之请,公主待我不薄,现在也该到我报恩的时候了,求赵妈成全。”
赵氏也晓得,自打香扇一跃成为府里的三夫人今后不争不抢,反倒与公主走得颇近,便对香扇少了两分戒心。
“将军宠嬖三夫人,是三夫人的福分。”
因而两天后,贺相请秦如凉去贺府吃酒,以便劈面感激,也好让贺悠劈面赔罪。
贺相非常感激,不然他这败家子儿在赌坊里打赌被抓个正着的事又传出去,他老脸都被丢光了已再无脸面可丢。
香扇约赵氏在后花圃里人少的处所见了面。
反之,如果将军是真的内心有了公主,那不就皆大欢乐了么。
如果事情能如香扇说的那样,在顺水推舟今后能让两人好起来,那她情愿冒险一试。
赵氏问:“如何顺水推舟?”
赵氏忐忑地回到池春苑,一向纠结着这两瓶药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莫非赵妈不想瞥见将军与公主相敬如宾、母慈子孝吗?如若公主做这个名副实在的当家主母,我必是佩服的,如若让二夫人独占一筹,将军府只会更不像样!”
毕竟这么久以来,她都没与沈娴为敌过,也从沈娴这里得了很多的好处。
恰逢赵氏端着甜茶从内里出去,见了玉砚便道:“玉砚你出来得恰好,这是厨房刚做出来的新花腔甜茶,不知味道如何,我便给咱池春苑里每人都端了一份。你快尝尝味道,如果感觉好喝,再送出来给公主喝。”
香扇从袖中取出两瓶药,塞到赵氏手上,低声道:“蓝色的这瓶是浅显迷药,给院里的玉砚和崔二娘服用的,红色的这瓶是给公主服用的,催情药。”
公主才是将军名正言顺娶返来的正房夫人。
“夫人说的老奴都明白,”赵氏叹道,“但是公主性子决烈,纵是将军放下脸面她也不会接管。他二人又如何能够破镜重圆?”
赵氏道:“看在你一片美意的份儿上,我不会说的。”
“外人只道是福分,可我却知将军内心苦不堪言。”
香扇言看着赵氏简意赅道:“赵妈,将军内心,只怕是爱上公主了。”
之前夕里香菱到池春苑来讲的那些话,并未让赵氏晓得。因此赵氏也有些反应不及。
香扇又道:“赵妈,我言尽于此,你可自行考虑。”
赵氏一向想拉拢,但是几次都失利,差点形成不成挽回的结果,她是千万不敢再尝试了。
香扇道:“赵妈别忘了,他们另有一个共同的孩子。血肉相连,血浓于水,岂是那么轻易扼杀的?我觉得,只要我们顺水推舟一把,定然能够水到渠成的。”
“有些话,我不好当着公主的面说,只能通过赵妈才行。”香扇道,“赵妈可知,这些日将军夜夜宿在香雪苑?”
香扇硬是让赵氏把两瓶药给收了起来。
香扇道:“公主大义,现在又为将军育有一子,是这将军府里的当家主母,理应实至名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