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现在不想了行不可?”昭阳咬着牙道,“我现在本身一小我在内里,也挺好的!”
昭阳道:“也不是我当作儿戏,而是你我底子就没法当真啊。我们只不过是做了个模样,又没进洞房,不是真的伉俪。”
本身身上半湿的裙子被他大手一件件褪下,从未被男人如此靠近过的她,惶然地瑟瑟颤抖。
秦如凉微微一手手臂,她便如有若无地被他搂在臂弯里。
他不想孤负,但照顾她倒是没题目的。如果今后她要有了心上人,他还能够成全。
“那仿佛是你说的,我没有说过。”
昭阳面色绯红,不住地踢腿蹬他,可这小我就像山一样压在她身上,岿然不动。
秦如凉想,如果当初她没有不告而别,能够他会一向把她留在府里。既然娶了她,便要为她今后平生卖力。娶一个素未会面的女人做老婆,他尚且能包管与她相敬如宾,那也许对昭阳也能够。
秦如凉盯着那一张一翕不甘逞强的嘴唇,蓦地又想起那年雪夜里,她英勇地踮着脚悄悄亲了一下本身的风景。
两人都有半晌的失神与恍然。
昭阳对此毫无经历,她只觉面前天旋地转,连抵挡的力量都不再有,全部瘫软在他怀。
秦如凉定定地看着她,道:“所乃至今为止,你都将那场婚姻当作儿戏是吗?”
秦如凉沉沉道:“我再说一次,跟我回家。”
昭阳却回绝:“我不回。”
这倒是出乎秦如凉的料想,他再脱手,她再闪躲,身形非常矫捷。
秦如凉缓缓俯头下来,微微错开脸,尝试性地靠近昭阳的唇。
秦如凉看着她焦急又愤恨的模样,低低道:“明显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因而秦如凉不再客气,此次只要他不想,他就不会再让昭阳从他眼皮子底下走掉。两人你来我往,最后无疑是昭阳败在他手上,气喘吁吁,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,堵在了墙边。
秦如凉将她抱起,朝床榻走去,道:“既然你说没进洞房便不是真正的伉俪,那现在补上也为时不晚。”
昭阳道:“虽比不上你,但也会一点自保的手腕。”
“不是真的伉俪?”秦如凉眼里神采又沉又深,“是不是进过洞房了,便算是真的伉俪了?”
秦如凉深浅莫测地看着她。
之前秦如凉总说,昭阳的事与他没有干系。但眼下昭阳真的把他撇得干清干净,他却感觉很心烦。
她回身,往门边走去,轻飘飘道:“那,你我就此别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