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秦如凉却没给她答复的机遇,再度覆在她的唇上,分歧于蜻蜓点水的悄悄一吻,而是噙着她的双唇,像一个男人对待本身心仪的女人那样,倔强地撬开她的齿关,探了出来。
之前秦如凉总说,昭阳的事与他没有干系。但眼下昭阳真的把他撇得干清干净,他却感觉很心烦。
她斜着头,微微扬起视野看着秦如凉,眼底里有些黯然,唇上笑了起来,云淡风轻道:“你还是放过我吧,我昭阳可不是那么窝囊的人。”
他沉寂已久的心,起了波澜,一圈一圈的波纹,自心间荡开。
她回身,往门边走去,轻飘飘道:“那,你我就此别过吧。”
秦如凉想,如果当初她没有不告而别,能够他会一向把她留在府里。既然娶了她,便要为她今后平生卖力。娶一个素未会面的女人做老婆,他尚且能包管与她相敬如宾,那也许对昭阳也能够。
昭阳耸耸肩,又道:“该说的也说清楚了,你找到这里来,如果是担忧我和别人勾搭给你戴绿帽子的话,那大可不必。”
因而秦如凉不再客气,此次只要他不想,他就不会再让昭阳从他眼皮子底下走掉。两人你来我往,最后无疑是昭阳败在他手上,气喘吁吁,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,堵在了墙边。
秦如凉道:“在外晃了两年,再野的心也该够了。明天就跟我回家。”
但瞥见她堕泪的时候,他没有再往下持续,大略是怕她怨他。
刚走了两步,身后秦如凉便伸手来拽她。昭阳早有防备,闪身便躲开。
秦如凉缓缓俯头下来,微微错开脸,尝试性地靠近昭阳的唇。
昭阳对此毫无经历,她只觉面前天旋地转,连抵挡的力量都不再有,全部瘫软在他怀。
秦如凉看着她焦急又愤恨的模样,低低道:“明显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昭阳一阵发窒,道:“可我们当初也说得很清楚啊,结婚只不过是个对你我都有好处的幌子,你就当你没娶,我也当没嫁,各自过各自的。”
“跟我回家。”秦如凉再一次低低道,他的声音里模糊卷着两分和顺,听来动听。
秦如凉沉沉道:“我再说一次,跟我回家。”
昭阳贴着墙壁,默了默,深吸一口气,方才道:“那哪是我的家啊,不过是和我走过的这么多的处所一样,是一个遮风避雨的屋檐下罢了。你要我归去做甚么?和你过日子?莫非我要守着一个内心装着别人的男人过日子?”
“我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