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衣使者领命而去。
温西哼了一声,一声不敷,她又重重地哼了两声,然后竖起耳朵听了下外边的动静,马车想来走过是僻静的冷巷,没有人声脚步声,温西才又瞪着冷疏竹,开口道:“殿下,您下主要装成冷疏竹,起码要改改走路的姿势,若不然,故意人还是会瞧出来的。”
冷疏竹怔怔然,待他细想一番,才开口道:“殿下……”
温西咬唇,看陈王似笑非笑,就晓得他不信,只是她不会说出实话,冷疏竹的颈口有一颗极其浅淡的斑点,若不是细看,别人不会重视的,她是与冷疏竹同床醒来之时,他衣衫有些混乱时才瞥见的。方才去的时候,她靠近盯着陈王看,就重视到他没有阿谁斑点,若非陈王调侃她,她心慌意乱,才不至于现在才肯定。
陈王皱着眉头叮咛道:“传话给御史大夫姜维林,就说房太傅遗孤要上门拜见姜夫人。”他又将手指导点书案,道:“另有,让王令书来见我。”
陈王进门以后,便令书房外候着的奴婢们褪去,又将那在车上戴回的人皮卸下,手上还拿着假装冷疏竹时的一柄折扇,在手指间转了个圈,道:“可有事?”
温西听出来他是在嘲笑她,“哼”了一声,没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