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能能,端药的劲儿还是有的。”不然他不是真虚了吗?
不幸至今膝下无子。
夏叶禾皱眉,叹一声气,拿出袖间的帕子为他擦拭。陆瑾尧怔怔的,连躲都没躲。
好好的床不让少爷睡,这家小夫人可真够凶悍的。
半夜出去问了。
陆瑾尧连续几日过来,就是为了和夏叶禾能处到相敬如宾的伉俪干系的,天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长眼,一句授受不亲把夏叶禾推开。
这一天他一开口, 却有些鼻音, 夹着两三声按捺不住的咳嗽。
“是我考虑不周了,等会儿我让人把他挪上去。”
“嗯,不信你还会作画。”
陆瑾尧,“你去端过来。”
仿佛是能安然无事的共处了一样,但也只是仿佛,他们两个之间有一个雷区,只要一碰就炸,陆瑾尧不敢碰,他已经不想再和夏叶禾辩论了,只想翻篇畴昔,今后都好好相处,可夏叶禾却无所顾忌。
“我看着不像风寒,别是发热了,你在我屋里躺着吧,等半夜给你找来大夫看看再说。”
“......”陆瑾尧沉默了会儿,“夏......”他把称呼咽下去,“你会跳舞吗?等我稍好点了,我能够操琴你跳舞。”
“不信么?”
不晓得该说二少爷不幸还是二少夫人不幸。
陆瑾尧抬开端,脸上也有水珠。
半夜请来了位老大夫,大夫进门时,裤脚都湿了。来的太赶,踩水踩的。
“再让我闻声你喊我夏女人,就把你扒光给你作画。”
“你来把你少爷喊醒。”夏叶禾道,又让翠芝把盆里的水倒掉。
夏叶禾忍不住责备他,“你如何过来啦!伤还没有好,也不打把伞。”
二少爷还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,没想到一语成箴,果然再没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