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谢子奕捂着肩膀的把柄,见车夫吓得语无伦次几乎没哭出来,想着是他叮咛车夫抄小道,内心一叹,点头道:“无碍,不过是撞了一下,外头出甚么事了?”
王管事想着到底是少年郎君,一时行动恰当也不是甚么大事,何况谢子奕是谢府嫡三公子,总归不好令其太失脸面,便笑道:“谢三公子不必自责,也是鄙人仓猝了,没看清路才会与公子的马车产生碰撞。现下鄙人这腿脚不便,怕是不便登贵府大门,不若谢三公子替鄙人将这云雾茶带回府去,也替鄙人在谢参知面前分辩一二。”
王管事也不推让,收了谢子奕的银钱,等谢府的马车驶离门口后,鄙大家的搀扶下又回到候府内。
胡思乱想间,马车蓦地一震,似是撞上了甚么,走神的谢子奕被惯性狠狠甩到车厢壁上,肩膀吃痛的他立时叫出声。
谢府的马车华盖云顶,车身广大,小小的巷子被马车全部塞得严实,两边的空地竟是容不了一人,非得侧着身子方可。
谢子奕刚跨进门,谢夫人就发觉到了他有些不对劲,内心微微就是一沉。
听车夫这么一喊,谢子奕也顾不得肩膀,撩开车帘子就看到马车旁躺着一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,再今后一瞧,他们的马车正恰好停在靖宁候府的后门口。
被撞倒的中年男人身形高大,比车夫足足高出一个头还多,见车夫扶得吃力,谢子奕故意帮手又觉着不当,便出声扣问道。
谢子奕出了茗月轩,谢家的马车这会正被店伴计牵引着今后院去,谢子奕撩袍追上前去拦住马车,“调头,回府!”
谢子奕红着脸点头,“该当的……这个王管事收好,定要找个好些的大夫诊治……”
坐在车把式上的车夫惶恐的看着被马车撞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,听到车内传出谢子奕的痛呼声,忙翻身往车厢探去,“3、三公子但是伤着了?都怪小的,三公子恕罪,小的也没想到候府的后门会走出人来,小的,这可如何是好,夫人饶不了小的……”
王管事没推测堂堂谢家三公子会做出此番抢东西的失礼行动,不免讶然,“谢三公子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