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机子掌门,本来关于静安寺的那件事情,我早就已经不想再去提及了。”
接着便硬着头皮回应:“师祖,这件事情比较庞大,三言两语能够很难交代清楚。”
当下也不管他答不承诺,我倒是自顾自的将目光挪到道恒子的身上,含笑道:“前辈,您意下如何呢?”
当下伸脱手去朝着天均摆了摆,表示他先不要打动。
随即又用小眼神斜视了中间一向没有开口说话的道恒子一眼,眼神中反倒透暴露一丝丝的怯意。
当然心中纵有百般的气愤,现在我也不能随便的表示出来,毕竟现在敌方的权势比我要强大一些,真要撕破脸皮的话,我还一定能占到上风,以是现在必须得沉住气,然后渐渐的与之翰旋,如许才有逃生的机遇。
“说甚么大宗门不会去害人,莫非我和一阳哥不是受害者吗?”
莫非不灭谷早就已经和妖族达成了和谈?
他那种人能当上宗主,只能说这是不灭谷该死走向灭亡。
“这”
“如何?”
如果当真如此的话,那么背后的本相就有一点过分于错综庞大了。
天机子当场眉头一皱,呵叱道:“白一阳,在你眼中我天机子莫非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吗?”
天机子明显晓得无影仙宗是如何被搏斗的,但他却对真正的凶手只字不提,反而把罪名安到了我的身上。
这一次说话的人倒是站在天机子中间的一个白袍中年人。
一听道恒子要他复原静安寺当时的景象,顿时天机子就有一些不太淡定了。
“不可!”
“至于你拿山海图的启事,我必定是要弄清楚的,不然若你拿着山海图去害人的话,那我岂不是成了虎伥?”
“远的不说,单就静安寺一役,你倒是当真的和我掰扯一下,当初为甚么冤枉一阳哥是残杀无影仙宗的凶手?”
本来这件事情我早就不筹算究查了,毕竟这些都是浮名,我底子不想去辩白甚么,何况子卿散人和凌子儒也早就已经晓得我是冤枉的了。
“若当真是冤枉了,那就应当报歉赔罪,不然不灭谷和邪教妖类有甚么别离?”
“你如此遮讳饰掩,反倒给人一种作贼心虚之感。”
“归正我们问心无愧,你就清楚的将这件事情交代了又如何呢?”
“但人家既然指名道性的说到了些事,那你便解释一下,把当时的景象复原一番,看看到底有没有冤枉人家。”
“笑话!”
天机子惊得赶紧摇了点头,随即伸脱手去抹了抹额间的盗汗。
但是现在回想一下,又感受有些不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