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主持完你们的婚事便归去,路途悠远,便没将他们带来。”想到女儿竟然回绝萧瑞的一片至心,陶老爷气的狠狠瞪着陶晶。心道:人家堂堂天潢贵胄,不嫌弃你个孀妇,你竟然还敢回绝他,的确是鬼迷心窍!
陶老爷气的不知该说甚么,想到女儿单独一人待在北朝,半子竟然抛下她不管,便恨的牙痒痒。固然嘴上不说,内心早已骂了一百遍“牲口”。
“伯父、伯母请――”萧瑞笑吟吟的将他们引至正厅,仿佛一副家主气度。
陶老爷还未走出院子,便闻到淡淡香味,走出院子,只感觉香味更浓,似酒甘醇,令人迷醉。
如果此时陈守义还在,她是不会碰到这些费事的,即便他甚么都不做,只顶着她夫君的名号,也能让旁人知难而退。可她承诺了老夫人,不能将陈守义诈死的奥妙说出来。
“是我莽撞了。”他算是看清楚了,陶晶是个率性女人,硬来是行不通的,那样只会将事情闹僵。“我想着既然陈守义没法律你幸运,便让他还你自在身,我想代替他来照顾你,如许你也不消辛苦调香赢利了。”
“甚么?”陶老爷气的几近跳起来,世家后辈都要去保护国度,他的半子竟然为了不上疆场去装死!这的确是奇耻大辱!“人呢?别人呢?把他叫出来!”
陶老爷皱眉思考一番,感觉女儿所言非虚,皇室的人最讲究门当户对,女儿已非完璧之身,即使再优良,也不成能嫁与皇子,倘若只做萧瑞的妾侍,依女儿的脾气,只怕是不依的。
“那你配的上谁?欧阳吗?”萧瑞的态度也垂垂冷硬起来。
“萧公子,我配不上你,请你莫再难堪。”她已经懒的同萧瑞多说一句话。
萧瑞抿着嘴唇,悄悄看着她,看得久了,眼睛酸涩的差点掉下泪来。他不清楚事情为何会闹成这般,他只是想同她在一起罢了,可她却恨上了他!
“是啊,他还托我带一封信给阿晶。”萧瑞慢悠悠的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,陶晶伸手欲接,他却将信直接递到陶老爷手中。
是他!这是萧瑞一手策划的,是他算计好的!陈守义不会无端端的给她写休书,他只是想去远方,她向来没有禁止他!
“伯父放心,侄儿已经筹办分开皇室,必然不会委曲了阿晶。”萧瑞淡淡提示道。之前他便同陶老爷说过此事,没想到这会儿陶老爷竟然健忘了,只好由他再说一遍。
“叹何如,既不与妻,不配为夫,然诗书实难割舍,鱼与熊掌不成兼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