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个陶晶,竟然敢骗我!”陈夫人怒瞪陶晶,陶晶则是忧心的看着她怀中的孩子。“既然你不识汲引,就休要怪我不客气!”
“不然如何?”父亲有些沉不住气。
马车在城内转了一圈,这才慢悠悠赶回家中,然后命乳母带着孩子从后门分开,坐上马车前去欧府。不一会,丫环抱来一个差未几大小的婴儿,陶晶闭上眼睛,将包裹好的孩子抱入怀中。
“嗯,好。”欧阳不喜好孩子,孩子过分喧闹,哭声令民气烦,可他没法回绝陶晶的要求,他的内心里,好似在巴望她提出要求。
婆婆也是气急了,一听父亲提及诈死的陈守义,便像炸毛的公鸡,伸手就要去打父亲。
“哼,我看是你胡涂!”陈夫人大声吼道,声音过分清脆,将怀里的孩子吵醒,孩子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“哎哟哟,我的乖孙,让祖母瞧瞧――”,陈夫人翻开孩子脸上的白纱,只见孩子脸上尽是红色疹子。“这,这如何回事?”,陈夫人被吓懵了,之前陶晶说孩子得了感抱病,不让见,怕她抱病,她还不信,这会儿见到孩子满脸疹子这才信了,但是转眼想到,若孩子真病了,陶晶为何不请大夫医治?想到此处,陈夫人壮着胆量拿丝巾在孩子脸上擦了擦,成果那些疹子竟然被擦掉了一些,再一看丝巾,上面已经成了粉红一片。
世人俄然温馨下来,父亲到底是南朝臣工,怕皇上见怪,扯了扯陶晶的衣袖,但愿陶晶能将孩子交出去。
回家路上,陶晶命人去采办七个月大的小仆从,下报酬难,普通小仆从都会被抛弃,哪会带出来售卖?丫环倒是矫捷,说是即便人牙子那儿没有,去浅显人家买个娃娃还是很轻易的。
说完,陈夫人便抱着孩子大步分开,陶晶等人赶快追上,陈夫人却拔下头上的金簪,指着孩子的脖子,号令道:“再跟过来,谨慎我捅死他!”
世人担忧孩子安危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带着孩子坐上马车分开,她带来的仆人们也把握马车,带着珍宝分开。
“哼,不然我便启禀皇上,将你们抄家问斩!”
陶晶微微点头,她晓得孩子是陈家嫡孙,可南朝很快便要灭亡了呀,到时候她的孩子如何办?莫非要她看着儿子刚懂事便被贬为官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