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奇山!还站在那干甚么?快把我眼睛里的碗片拔出来。”魏瑞平忍着疼痛说。
李奇山一把拉住魏瑞平的说:“你不要命了,在没弄清楚是人是鬼之前,我们不要私行行事。我们先和它耗着。比及天亮,我去找李白贺研讨对策。”
“快点!快点!是我肉不是你肉是吧!疼死老娘了!”魏瑞平跺顿脚说。
“啊!”李奇山惊叫一声。他看到魏瑞平左手捂着左眼睛里一块形似手指的碎碗片刺入,眸子从手缝里挤了出来。脸上沾满鲜血,仍有鲜血殷殷流出。
“媳妇!你等等!我先把我脚上的拔出来再去找一个钳子给你拔,你那不消东西怕不太好拔。”李奇山说。
“媳妇!媳妇!从速返来,没有哭声更可骇,你不晓得它现在在甚么处所,黑灯瞎火的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如果它俄然攻击你,那费事可就大了。”李奇山小声说。
“妈哟!我的眼睛!好疼呀!”魏瑞平痛苦地叫道。魏瑞平在跌倒的刹时,一个碗片的菱角刺入魏瑞平的左眼睛。
李奇山的问话声响起时,拍门声停顿了一下,接着又“嘭!嘭!……”地响了起来。
李奇山用被子把头捂着,不想去理睬那哭声,但是那哭声不管用被子如何捂头他都清楚地听获得。
李奇山不知如何时是好,他不敢去拔碎碗片,惊骇形成更大的伤害。
“别在那不利不利地说了,越说越不利!”李奇山说完坐到床上,抬起脚,用手抓住扎入脚掌的碎碗片,手用力一拉,把脚上的碗片拉了出来。他赶紧找一块破布在脚上紧缠几圈,把脚包裹起来。
“哎哟!你那扎到脚上,我这还刺到眼睛里去了呢!固执一些,要象一个大老爷们的模样。你先扶我起来,到床上把油灯点亮,再想体例把它们都拔出来吧!”魏瑞平说。
“嘭!嘭!……”门外的拍门声仍然没有停止。
“你听!好象哭声又从远处向这边来了。”李奇山小声地对魏瑞平说。
“李奇山,估计拍门的怪东西被你吓跑了,你出去看看有甚么陈迹没有。要打就把它打的惊骇我们,以免它今后又哭又拍门的。长此以往,还不把人给折磨死。”魏瑞平推推身边的李奇山说。
“嘭嘭”的拍门声跟着“啪”的一声响停止了。李奇山侧耳仔谛听听,内里非常沉寂。
“我也是一样的,我脚上的碗片比你眼睛里的碎碗片大多了!你疼我还不是在疼!”李奇山不耐烦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