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鸟闷哼一声,算是回应。周梦娇正忙着在小嫩腿上剥纱布,见他老迈不甘心的模样,便是狠白了他一眼,耻笑道:“林俊鸟,我刚传闻,城里来了一个病人,让你看,你没看好呀?看看,这下丢脸了。哼,没有金刚钻,也敢揽瓷器活,”言罢,俄然话锋一转:“你吃了豹子胆啊。我奉告你,这是不法行医!一旦有人去卫生局告发,搞不好要判刑!”
“你!”周梦娇听得他小子没大没小,便忙一抬腿,把高跟鞋跺了他小子一脚,道:“姑奶奶就是这么说话,你不平气呀!从速的,给你女友上药,卫生站一大堆事,姑奶奶没工夫跟你扯蛋!”他小子立时炸毛,叫屈道:“臭娘们,这么牛比呀!”
“不说拉倒。你不说,我也晓得的!”林俊鸟痞味的坏笑着道。
俊鸟这货见得周大夫说话刺耳,便是不悦的在她脖子以下、肚子以上溜了那么一眼,哧鼻道:“周大夫,我没聋呀。亏你胸这么大,长这么招人疼,不料倒是个毒舌婆。你又不是官二代,牛个屁呀?”
得,这小媳妇还真是神经大条。想着,林俊鸟有点哭笑不得,揄郁:“你倒是挺高兴。”
这时,周梦娇都换好了药,缠上了新纱布。见得这两个只顾眉来眼去谈天。不由的,周梦娇就是不大欢畅的瞪了林俊鸟一眼,没好气道:“小林,你是耳朵聋啦?还是拿我的话当耳边风?”
“嘻!笨伯,你是我达达呀。叫你达达还不好呀?意义是我从命你,你叫我向西,我不敢向东,你叫抓鸭,我不敢捉鸡!”柳蜜一冲动,随即,竟是埋首下去,用嘴帮他洗濯起来……
“甚么,独阴煞?”话说林俊鸟虽是茅山道的门人,但是侧重于符咒术的修练。风水学中的地师一门,说实在话,他小子的修为还真比不上南大师。比如,甚么叫绝户三煞,他小子就答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