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帆,爸最后叮咛你一句。妮子是我最疼的女儿,你今后敢怠慢她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你本事我何,一个废料。”
“我从不屑对女儿脱手。”
赵帆眼疾手快,左手捷然捏在秦妮子的脚腕处。
在秦连山的点头下,此事终究定下来。
“从速走吧,时候不早了。”
赵帆微微一笑,低头直接亲在对方的玉足上。
“谢爸。”
脚腕处的一圈红绳,更添神韵。
“赵子桥大叔,立即来祖祠开门。不然,我将不客气。”
“这事我决定了,谁也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帆儿,好好的去拜祖宗们。”
月光下,一只精美的玉足,披发着淡淡的香味。
赵帆睡下后,秦妮子翻了一个身,面对着赵帆问道。
赵氏祖祠位于大岭村下的河滩地,属于大岭村职位最低、最破的祖祠。
赵帆面色带着一抹吃惊,双眼已是肝火横起。
“我警告你,立即给我挪开。”
著红色吊带的秦妮子,抬头瞪了一眼赵帆。
“我警告你,我爸肝脏不好。如果喝酒喝出弊端,看我如何清算你。”
赵帆属于入赘,遵循民风来讲。结婚后,是去秦家祖祠祭拜。
第二天。
“今晚,你就睡在地上吧。”
秦妮子一手拖着下巴,轻视的望着赵帆。
起床刷牙的秦妮子,传闻要去赵氏祖祠祭拜,显得颇不高兴。
村里的巷子上,一些村民纷繁在群情。
夜深人静,秦家院子还亮着灯火。
令她惊奇的是,一贯不苟谈笑的父亲。竟然对赵帆很亲和,好像慈父。
快走下河滩地前,秦妮子决计转头。对即将消逝在视野中的婆婆,扬声说道。
赵帆瞭远便看到,母亲杨兰兰双眼含泪,在自家门前等待着。
“咱爸还想个长辈,不过咱妈就另当别论了。我上辈子,必然跟咱妈有深仇大恨。”
如果赵帆敢脱手,秦妮子就敢将他敢出房间。
“将不孝子孙赵帆,逐出赵氏族谱。”
赵帆微微点头,心底闪过一丝惊奇。
“妈,你归去吧。赵帆已经长大,不是小孩了。”
吃过早餐后,换装一身红色号衣的秦妮子,便跟着赵帆出门。
为了此次祭拜典礼,秦连山专门联络赵氏一族的三位长辈。让他们主持典礼。
秦妮子捂着被角,不觉讶然一笑。
全部河滩,空无一人。先前聘请的三位赵氏长辈,没有一人前来。
“好、好,我这就归去。”
“妈,内里风大,您快回屋歇息。”
“都来看呀,入赘的赵帆,竟然去赵氏祖祠祭拜。”
而赵帆也一身西装,手提着半块猪头、一只鸡,作为祭品。
赵帆哀叹一声,眼神带着一丝感激望着秦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