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扭头朝屋里喊道:“秀兰,快出来,去炒两个菜,我跟萧教员喝点儿。”
“好啊!有种你就来,看老娘不拿擀面杖敲折你那根坏东西。”
梁秀兰笑笑,就低着头进了厨房。梁庆有撇撇嘴,又滋溜一口酒,说:“没见过世面,磁笨磁笨的。”
滋溜一口酒,再剥两颗花生丢进嘴里,老头儿喝的点头晃脑,倒是悠然得意。
梁玉香心头一跳,想起前天手上传来的感受,还别说,长度必定不如,但粗细嘛……
萧晋有事要跟梁庆有谈,以是也不推让,见梁秀兰出来了,就点点头,打号召道:“费事嫂子了。”
梁玉香的笑声戛但是止,仓猝瞅瞅外边,见周沛芹仿佛没听到,就伸手拧了他一下,低声道:“要死了你?如何在这儿都敢吃姐的豆腐?”
“你的床让我上就行!”
白他一眼,她说:“诚恳点吧!谨慎我奉告沛芹,早晨不让你上床。”
萧晋细细地笑:“玉香姐的意义,是说换个处所能够随便吃喽?”
明显,再彪悍固执的女人,在被所爱的人伤害时,都是脆弱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他吃掉最后一根面条、正要喝口面汤时,就听院子里传来了梁玉香凄厉的大呼:“梁德富,你就是个王八蛋!”
萧晋走畴昔,拉住小孀妇的手,柔声道:“抱愧啊沛芹姐,我不晓得玉香姐也在。”
囚龙村老族长名叫梁庆有,传闻祖上是大匠出身,战乱年间动员部下的绣工来到囚龙山避祸,这才有了这个在舆图上都找不到的小村庄。
恶妻骂街,萧晋之前见过,但像梁玉香这类,一边委曲的哭一边狠狠骂的,还是头一次见。
“哦?”萧晋笑呵呵的在饭桌前坐下,拿起筷子道,“这么说,我还没到,统统人就晓得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?”
不过,这类事,萧晋帮不上甚么忙,让周沛芹把梁玉香搀扶进屋里好好安抚,而他则拎着买来的两瓶酒出门向老族长家走去。
这时,周沛芹端着一碗鸡蛋面走出去,似怨还嗔的看他一眼,说:“饿了吧?!快来吃面!”
“放心,我只会教坏女人,”萧晋又靠近了些,在她耳边低声缓缓说道,“不信,玉香姐你能够尝尝,我可比擀面杖强多了,这一点你应当很清楚。”
梁玉香算是看明白了,萧晋跟村里之前来支教的内疚秀才不一样,他脸皮够厚,胆儿也肥,调戏他不但不成能有甚么快感,反而还会被占了便宜,的确就是个老地痞。
内心有些热,身材也有点想发软,幸亏她明智还在,长长吸了口气,才压下那股子要喷火的势头,退后一步,语带哀告的说:“萧教员,你就别逗姐了,走之前你说的阿谁甚么电话,买了么?”
“天呐!玉香姐你才是真短长啊!床上常备擀面杖,玩儿的挺大嘛!”
老头儿本年六十多岁,身子还算结实,旁的爱好没有,就是喜好没事儿喝上几口,以是,此次萧晋特地买了两瓶好酒返来,权当是感激老头把周沛芹那样一个和顺的好女人送到他的身边。
梁秀兰是梁庆有的儿媳妇,人长得乌黑,身材结实,哪儿都大,看上去唬人,却非常的内疚,典范的乡间浑厚诚恳人。
周沛芹闻言赶紧走了出去,待萧晋也出门看时,梁玉香已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,边哭还边骂着:“梁德富,你个狼心狗肺的狗杂种,老娘客岁为了给你生孩子,差点儿死在床上,血都流了一盆,你是瞎的吗?你看不到吗?竟然在内里找女人,还要跟我仳离……我、我操你八辈祖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