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梁玉香就拿着电话急仓促的去了院子里。方才被萧晋挑逗出来的火,让她更加的思念丈夫了。
这时,周沛芹端着一碗鸡蛋面走出去,似怨还嗔的看他一眼,说:“饿了吧?!快来吃面!”
“放心,我只会教坏女人,”萧晋又靠近了些,在她耳边低声缓缓说道,“不信,玉香姐你能够尝尝,我可比擀面杖强多了,这一点你应当很清楚。”
俩孙子是梁庆有这辈子最对劲的事,以是一听萧晋提起,立即就哈哈大笑起来。
周沛芹摇点头,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:“没干系,你还没来的时候,全村人就晓得我是要服侍你的,没人会说闲话。”
内心有些热,身材也有点想发软,幸亏她明智还在,长长吸了口气,才压下那股子要喷火的势头,退后一步,语带哀告的说:“萧教员,你就别逗姐了,走之前你说的阿谁甚么电话,买了么?”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他吃掉最后一根面条、正要喝口面汤时,就听院子里传来了梁玉香凄厉的大呼:“梁德富,你就是个王八蛋!”
滋溜一口酒,再剥两颗花生丢进嘴里,老头儿喝的点头晃脑,倒是悠然得意。
不过,这类事,萧晋帮不上甚么忙,让周沛芹把梁玉香搀扶进屋里好好安抚,而他则拎着买来的两瓶酒出门向老族长家走去。
梁玉香心头一跳,想起前天手上传来的感受,还别说,长度必定不如,但粗细嘛……
说完,他又扭头朝屋里喊道:“秀兰,快出来,去炒两个菜,我跟萧教员喝点儿。”
萧晋细细地笑:“玉香姐的意义,是说换个处所能够随便吃喽?”
梁秀兰笑笑,就低着头进了厨房。梁庆有撇撇嘴,又滋溜一口酒,说:“没见过世面,磁笨磁笨的。”
来到族长家的时候,老头儿正在院子里喝酒。面前的小方桌上只要一个酒瓶子、一个酒盅和一堆花生。
周沛芹闻言赶紧走了出去,待萧晋也出门看时,梁玉香已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,边哭还边骂着:“梁德富,你个狼心狗肺的狗杂种,老娘客岁为了给你生孩子,差点儿死在床上,血都流了一盆,你是瞎的吗?你看不到吗?竟然在内里找女人,还要跟我仳离……我、我操你八辈祖宗……”
萧晋走畴昔,拉住小孀妇的手,柔声道:“抱愧啊沛芹姐,我不晓得玉香姐也在。”
“哎!我晓得了,感谢萧教员。”
萧晋有事要跟梁庆有谈,以是也不推让,见梁秀兰出来了,就点点头,打号召道:“费事嫂子了。”
“哦?”萧晋笑呵呵的在饭桌前坐下,拿起筷子道,“这么说,我还没到,统统人就晓得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?”
萧晋就哈哈一笑,说:“您这话我就分歧意了,俺秀兰嫂子但是一口气就给你生了俩大胖孙子,是你们老梁家的功臣啊!”
“我的女人”四个字,让周沛芹心尖一颤,眼眶就有些微微发热,身材也渐渐的依偎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“天呐!玉香姐你才是真短长啊!床上常备擀面杖,玩儿的挺大嘛!”
明显,再彪悍固执的女人,在被所爱的人伤害时,都是脆弱的。
说实话,萧晋还真没想跟梁玉香如何样,逗逗嘴罢了,此时见人家已经告饶,也就不再持续调戏,取出卫星电话递畴昔,说:“这电话跟普通的手机不一样,手机不通的处所,它都能用,只不过必须是户外,在屋里信号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