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云,你刻苦了,你这脸上是如何了,你过来我看看。”
“真他娘的咋又哭了——”
“娘,您就等着抱孙子吧。”
“看啥看,俺都风俗了,整天除了哭就是哭,不消看。”
但是此时的汤腊月在屋里不断的捶打本身的肚子,那手不断的抹去汤二友亲过的处所。
汤二友仿佛被戴了顶绿帽,积存了40余年的阴暗面被完整激起了出来。
“今后就好好听老子的话,再敢提别的野男人的名字,老子还是打你。”
“你可别动了,再动老娘打死你。”
“啊?不让她干活了娘?那她在家就这么白吃白喝了?”
他将躲在床角的汤腊月狠狠的抱在怀里,又重重的摔在床上。
“统统都还顺利不?”
反而更是激起了汤二友的兽欲。
汤二友对她娘的做法心领神会,这是用心留出了时候,让他和腊月在一起。
汤腊月捂着脸默不出声,这更是激愤了汤二友。
腊月的头发就这么湿漉漉的躺在枕头上,汤二友看着面前被洗的洁净的女人,白嫩水灵的身子,乌黑的长发 散落在胸前,心中非常冲动。
汤二友当真的点点头,汤二友和他娘胡想着汤腊月能给他们生个大胖小子出来。
汤腊月捂着脑袋,痛苦不堪的在船边嗟叹着。
“二友,这女人咋这么快不哭了呢?”
汤二友不再江湖,冷静的给汤腊月洗着澡。
汤二友对待汤腊月的感受,今后也就变了很多。
“等会哭累了她就好了。”
“唉,娘都等了大半辈子了,终究将近比及这天了。这段时候就先别让她干活了,万一她如果有身了,再保不住孩子可咋办?”
汤腊月的脸颊滴下水来,不晓得是眼里的泪水,还是湿漉漉头发里的水珠。
“那行,娘就下地干活了,你可千万要看好这女人,可千万不能让她出事啊,要不然咱这钱可就白花了。”
“娘,我晓得了,你这话说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”
“二友,你快去看看——”
“娘,这屋子里咋这么快就没动静了?”
“好了,可算是洗完了,娘我就出去了,等会我还要去老王头儿去换面,你在家可要把这疯子看好了,她这劲儿可真大。”
“俺都40多了,还没碰过女人嘞,你是第一个.....”
“刘云——我是刘云——”汤腊月惊骇的看着汤二友,喊着本身的名字。
“啪啪——”两巴掌,打在了还在苦苦挣扎的汤腊月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