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净白的光照着他,让他清隽的面庞看上去格外惨白。
“明天沐沐晕倒,我归去听我妈说……”梁穆眼神很飘,没有核心,跟他的话一样,“你是我爸的……”
这氛围,已经不必多说甚么。
俯身吻她,扣住她的肩,问:“想我吗?”
再没有比这件事情更能表达她的表情,就算被统统人丢弃,只要有他在,她就是完整的,各种意义上的完整。
还好第二天是周日,莫爱即将散架的身材能够获得歇息。
该来的总要来。
她身材里浸的那点寒气,愣是被程景行炎热的体温蒸干了。
程景行躺靠在沙发上,拨弄莫爱背上的发端,适时递给她一个眼神,表示她,的确是他们想的那件事。
“宝,昨晚梁穆有给你打过电话吗?”
她忍不住颤栗,不再遁藏他灼灼的目光,乃至主动贴合他略带逗弄把玩的行动。
再下来时,看到梁穆坐在客堂的米色布艺沙发上,手肘撑在腿膝。
楼下袅袅飘来热气,莫爱看到餐桌上的铜炉火锅和一碟碟现切的羊肉片,一下子惊到了。
下午三点,门铃可视响了。
“………”
公然,没有一顿火锅处理不了的事。
程景行笑着摇点头:“豪掷千亿的霸总我不敢当,半夜叫人送个火锅的本领还是有的。”
梁穆看着桌上的易拉罐发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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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黄的暖光如筛过的金沙,将他麦色的皮肤染成铜色,让她的白净显得更加眩目。
出差小半个月,他素得有点不耐,带些抨击性地咬她的唇,双手撑在她身侧,额角的汗水滴在她减轻起伏的胸口。
雨又下了起来,与室内的温度构成庞大反差,玻璃上起白雾。
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鼻尖,她手指摸着他挺阔湿滑的肩线,听到他说:“宝贝,我也只想要你。”
她干脆道:“想。”
他凑到她耳边笑,“还不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