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蜜斯点点头，“前次见面是在林市，程董，你骂了我一顿，还记得吗？”
“你好，莫蜜斯，百闻不如一见。”
莫爱拍落他的手，回身去锁了门。
莫爱不附和，“爱情那里是有工夫才谈的……哎，苓苓又把路程排满了。”
游艇包房里是没有安设监控的，只要内里走廊有。
“哦，有人跟你说过我？”莫爱笑着问道。
程景行用铅笔点点公文包，“你也是城建的人，为甚么做‘吃里扒外’的事？”
林市城建的事比他之前查到的还要深，还要黑。
“你磕我，我包管不BE。”程景行没心没肺地打趣。
来人是个身材肥大的女人。
“好一招借刀杀人，”程景行萧洒起家，双手插兜，说，“你开罪不起的人，让我去开罪，还要我帮手找人，这买卖我太亏了。”
那女孩长得像莫爱，饭局上一向缠着他，饭局后还开了房，要带他去房间。
程景行来了脾气，“早甚么早，我们没有第二种成果，你这辈子都没机遇BE！”
何岳已经看过一遍，此时闭着眼，不想眼睛再被苛虐一遍。
何岳看到他穿戴星耀蓝三件套剪裁西装，板板正正地坐在办公桌后，内心比入土为安还安宁。
画面是包房外，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。
程景行拉开公文包，大抵浏览一遍，内里的文件颠末松散的清算，链路逻辑清楚，有些文件上的名字，让程景行大吃一惊。
林市的书记罗叶明在孟锡春观察的那件事上栽了跟头，多次约程景行见面，程景行都婉拒了。
那女孩可不就是面前这位。
男人带着眼镜，有些谢顶，即便视频像素不高，也能看出他笑得一口黄牙都要冒出来。
“上午在干吗？”程景行仰躺到皮质椅背上，揉着眉心。
香槟色吊带短裙，领口拉得极低，谨慎掩上门，扭了扭腰，从短裙里拔出一个红色手机，蹲下身，扯起红色地毯的缝角，把手机塞到地毯下。
他搂抱住女人又亲又啃，手从低矮领口摸出来，那用力的体例和行动，让程景行都产生一些心机不适，错开目光。
程景行捏她的脸，“免得你惦记柏崖的野花。”
程景行俊眸微转，放动手中的铅笔，给何岳一个眼神，何岳很快出去，带上了门。
包房的双开门翻开半扇，内里挤出一个穿着清冷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