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贤将几个装有虎眼、乳窝和酥糕等精美吃食的银碟放在桌上,又替她换了茶来,躬身退下。
“冰轮,我真的就这么不如她吗?”她声音微哽:“为甚么你就是不能够放下?”
竟有些耍赖的味道,莲真板起脸道:“你那边那么多可心可意的人服侍,还要我畴昔做甚么。”
莲真脸微微一红:“我才不要来你那呢。”
几上的茶凉得透了,人也垂垂心焦起来,冰轮伸手推开窗,轻风异化着寒意劈面而来,模糊有晚桂的甜香,她神采恍忽,上一次如许等人,仿佛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。
豪情正渐渐褪去,冰轮顾不得身材的倦意,连连亲吻着她的额头,轻抚着她的香肩:“如何了?我弄痛你了吗?”
冰轮见她眼中带着一丝忧愁,看了看内里,道:“我能够从后殿分开,高贤还在那边等着呢。”
冰轮听她语气,知她终是谅解了本身,不由大喜,忙道:“不会再有任何人了。”像是包管似的,又当即加了一句:“除了你,再也不会有任何人了!”她内心又甜又痛,长叹了一口气,将她的头按在胸口,柔声哄道:“不哭了好不好?瞧待会儿眼睛要肿了,会被人看出端倪的。。。。。。唉,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。”
殿中深幽, 门窗皆是紧闭着,紫铜鎏金香炉里仍燃着檀香,那袅袅白烟升腾而起, 满盈在温馨的氛围中。
冰轮:“我们好久没好幸亏一起了呢。”又道:“你不承诺,那我可就不走了。”
“这个么?”莲真从镜中瞟了她一眼,面上似笑非笑:“今后再看罢了。”
冰轮道:“好了,你下去罢。”
莲真奇道:“如何?”
莲真道:“只要听到你这句话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。。”她又是笑,又欲堕泪,依偎在她的怀中,闭上眼睛:“冰轮,我向来没这么欢乐过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冰轮抱着她,不住亲吻她的发丝,她的脸颊,口里喃喃道:“莲真,我爱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如许绵长而热烈的亲吻,足以熔化相互的灵魂,冰轮忍不住将手伸入她的衣衿,顺着完美的曲线游移,光滑如脂,柔嫩似缎,她冲动高兴得脑筋微微眩晕,那从心底深处涌出的巴望和悸动,开端扩大到满身,在眸子里,在每一寸的肌肤上,在每一根骨头里,燃烧着,翻滚着。
她的双唇温润而柔嫩,若胡蝶般轻巧,在她的眼睑上逗留,然后缓缓往下,一点一滴吮去她脸颊的泪水,这下轮到莲真急了:“不要。。。。。。”,冰轮身材紧贴着她,扣住着她的纤腰,令她没法转动,嘴唇垂垂变得炽热。
高贤本立在外殿候着,闻召便至,见冰轮站着,便赶紧跪下,别离行了礼,冰轮道:“宸主子有话跟你说。”
沙漏的声音在迟缓地流淌,一只纤细的皓腕悄悄翻开软帘。“看来我来得不巧,倒打搅你勤奋了。”清甜婉柔的声音带着奸刁笑意,似能酥软民气。
冰轮停下梳子,笑道:“有甚么话?我这不正服侍你吗?还要其别人干吗?”
明黄色凤帐被放下了,将一部分阳光反对在内里。冰轮双颊滚烫,内心如有火焰燃烧,完整没有了昔日的和顺和耐烦,伏在她身上,如同一只凶悍饥渴的小兽,无停止地打劫着,侵犯着,莲真被她炽热的气味包抄,身子不住轻微颤抖,唇角逸出的□□,几近变成了号令。她是如此天然地共同着她,却又不是甘心仅仅只是共同,紧攥着被褥的手俄然松开,用掌心撑起上身,从她颀长的脖颈一起吻下去,再度与她狠恶交缠,她们的额上,鼻尖上,背脊上,充满了细细的薄汗,身材起伏得如同澎湃着打击海岸的潮流,妙不成言的感受满盈了相互的身心。莲真身材如同悬在半空中,紧紧抱住冰轮,俄然流下泪来:“冰轮,你看着我。”冰轮双眼迷离,低头看她,却听到她欢愉的叫声中,竟似包含了一丝凄楚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