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。”苏蕴又羞又急:“这里。。。这里不可。”
天子见她粉颈低垂,红晕双颊,虽不似丽妃等的媚态万方,眉眼中却有种天然的和顺,更兼此时软语低求,极是*,不觉已是情动,伸手将她搂入怀中。赵承恩跟在天子身边多年,极其灵透,一见此情此景,拂尘一摆,当即乐止筵听,包含别的几位朱紫,统统人尽是悄无声气的退下。天子并不顾身边另有没有人,已低头吻着了苏蕴的唇,手便往她的衣内伸去。
霍牧淡淡的道:“你父亲一双眼睛固然没有成日盯着你,但是心还不瞎。”
霍牧悄悄哼了一声:“二十五岁,对宫里的女人来讲还能算年青么?皇上又是喜新厌旧的性儿,过得两年,又是新的一轮采选,到当时。。。”
霍牧眼睛看着窗外某个处所,缓缓道:“我要让那些人都晓得,我的儿子一个比一个更不成器,等我身后,霍家无人能够再秉承家业。”
“饶你能够,但是你得再唱一曲给朕听。”
霍府表里多植树木,只要少量花草作为装点,显得寂静而朴实。这外书房位于府中东侧,小小几间屋子,倒是别具一格,翠竹百竿掩映四周,薜萝仙草等挂满墙壁,一靠近,便觉森凉彻骨,暑意尽消。
霍凇上了台阶,在门上敲了敲,悄悄喊了一声:“父亲。”一个降落却又透着严肃的声音道:“出去。”
中间的瓷碗里盛着冰镇酸梅汤,霍牧伸手端起呷了一口,面上微微一哂:“以二十万之数对吐谷浑十万铁骑,这算不得打胜。”
苏蕴心中虽是羞极,却不敢违拗他的意义,听他如此一问,心下不由一动,不由得道:“皇上,嫔妾甚么也不要,但嫔妾想求皇上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