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表叔?”
想想这场景,金三顺抖了抖,咽下口水,“这怕是摔伤以后没治好吧?得上都城里找名医好好瞧瞧!”
金三顺又酬酢了两句,乘着马车分开了。
陆毓:之前心疼,这会儿又头疼,要不找个大夫给你瞅瞅?
李晓香在内心乐了,感谢表叔你问对了题目。
李晓香也不敢与他说话。归正只要李明义的态度“不端方”,她就立马卷铺盖走人!
李晓香与王氏都傻了。
李晓香看王氏的神采,对这位表叔仿佛很不待见。
“……因为你的表哥金璧十六了……”
她傻傻指了指本身,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宿宸,“不……不是……我吧?”
王氏看中了几支木簪,挨个儿在李晓香的发间比着款式。
金三顺猜疑地看向李晓香,“我不听你说。晓香,你爹说的是真的吗?”
李晓香一听这名,口水差点没喷出来。取甚么不好?竟然取个韩剧言情女配角的名字?
“十六就十六了……关我们家甚么事儿?”
王氏心中早已打算好了去哪家店铺,她们先是去了良记布行,扯了一尺月红色的素锦,加上两尺碎花布。
但再费事她不是才十三吗?总觉着离她还远着呢?这如何冷不丁的就敲她脑门上了?
王氏彬彬有礼地回绝了他,“多谢金表弟了。只是该买的我们也都买了。晓香又在长个儿,制好的新衣没穿多久就分歧适了。以是如许的布料也就够了。”
“明日你陪着晓香去都城里,买些布匹,制些衣衫。再遴选些有花色的发簪金饰……”
“爹娘说了,女子无才便是德。以是甚么都没教我。”李晓香一本端庄地答复。
比如每日有多少人来他铺子里买米啊,每个铺子月入多少啊,甚么样的米最得都城里达官权贵们的爱好啊。
“小女之前略通文墨,可惜数月前从屋顶坠落……摔伤了脑袋,昏倒卧床数日。复苏以后,失了忆。畴前教她的诗词文墨都记不起来了。”李明义解释道。
李晓香心道:正解!你终究明白了?看来智商另有救!
金三顺是个窘蹙的人,除了钱,别的他还真没有了。
他戴着一顶掌柜的帽子,脖子上挂动手指粗的金链子,额头上油光发亮,鼻子下还长着一颗大肉痣。口沫横飞不说,言谈间讲的都是他们家如何有钱,在都城中置了多少产业,他的米店如何日进斗金,他的两个小老婆如何穿金戴银,整日里如何安逸清闲。
“你金表叔从小就被我们爹压了一头,现在成了有钱人,恨不能向全部都城夸耀他金家过得比李家好。并且再有钱,总有人说他胸无点墨满肚肥油。他就想娶个读书人家的女儿做儿媳妇。可都城里的书香家世目光高招呢。传闻了他以小妾逼死嫡妻的罪过,谁能不顾家声将女儿到金家?他找来找去,就把主张打到我们家了。”
李宿宸看好戏普通抱着胳膊,扬了扬下巴,“你将来的公公喊你出去呢!”
“高见!公然高见!表兄读书人的见地公然不一样!这女人啊,晓得东西多了设法就多了!设法多了就成日闹得家里不得安生!你瞧瞧我家里那两个女人就晓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