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且香气也好闻是不是?”李晓香眨了眨眼睛。
“妹子也无需过分担忧。明日我且陪妹子去一趟飞宣阁。”
“我说,我与晓香这几个月做香脂买卖,攒下了5、六两银子,你明日且拿去还与银楼。
李晓香挡在王氏面前,一双澄亮的眸子瞅着李明义。
“晓香,如许好的东西……我有些担忧,明日去飞宣阁如果赶上那些伶牙俐齿的丫头们,我怕卖不上好代价,白白糟蹋了你这番心机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胖瓜:是谁说的三月、四月不减肥,蒲月、六月徒伤悲的?我现在还很伤悲啊!
紧接着,李明义又引经据典,说了一大段文绉绉的话。粗心是这五两银子多数是不义之财。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类之类,痛斥王氏身为母亲,不但没有教好李晓香,还带着她去做贩夫走狗的谋生。
王氏不再言语,只是拉着李晓香走出门去。
“十五两银子。”李宿宸摸了摸鼻头。
值得你妹啊!被扇了耳光的是我!
“一百两。”李宿宸叹了口气,“这些年,我替人捉刀,倒是攒下了4、五两银子。我给了爹,让他明日带去都城里的银楼,看能不能脱期还款的日子。不然……爹只怕要有监狱之灾……”
“娘也不必将事情想得这么糟糕。你不是说了吗,运气好,你和晓香能从飞宣阁赚上十几两银子。”
翌日,王氏早夙起了身,替李晓香熬了粥。这丫头半边脸还是有些肿,喝着粥时也哼哼唧唧的。
“但是爹那边……”
这还是李晓香第一次从李宿宸的眼中看到一丝不甘心。看来她家老哥还是对楚溪非常介怀啊!
“好吧,好吧,为兄奉告你产生甚么事了。”
“你要去求楚溪吗?”李宿宸皱起了眉头。
李晓香气鼓鼓地哼了一声,“如果这辈子都像爹一样,守着圣贤书度日,他自发得狷介洁义,却被另一个读书人给坑了。反倒是我和娘如许做小买卖的,没坑过别人。也不是他读书人就高人一等!这会子他若真是进了衙门,可情好,娘要被人指指导点,我这辈子也甭想嫁人,就连哥哥你只怕连乡试都插手不了了。爹爹总想要出尘脱世,可他也不想想,他就身在尘凡当中。没有面包那里来的水仙!”
“店铺的事情先放一放吧。明日娘亲与江婶要一起前去飞宣阁,如果我们新制的东西,那些女人喜好……再挣上个十几两没有题目。但是凑出上百两……”李晓香细细思考着,想起上一次她将香露卖给柳凝烟与沈松仪,她们对香露的爱好,再加上香露又是耗损品,“不是凑不出,只是少说需得两三个月!”
“别……啊!这还得留着送去飞宣阁里赢利呢!”
“我的天啊,又滑又香,且没有那种黏腻之感。这洗发液和护发油可真不错啊!”
他一向觉得本身是家中的顶梁柱,可本日才晓得,他的妻女就是离了他也能过得很好。
“错了,是没有窝窝头,那里来得水仙!”李晓香摸着本身被打肿的脸,心想明日她能消肿吗。
洗完了头,她们又抹上李晓香特制的护发油。那就是在乳油中滴入夏菊、百里香、依兰、姜以及丝柏树。
“这檀香的香露,你筹算酿多久?”江婶猎奇地问。
这一次,李晓香取来了弥迦酒,将制取出来的极其少量的檀香精油以麦秆沾取以后滴入酒中,随即摇匀,封入瓷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