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香郁果 > 梦里不知身是客(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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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二炮甩开马朝华的手:“我没醉,我复苏着嘞,华弟,你得听我说内心话,我不把内心话说出来,我就得憋死了。”

虎墉彬醉眼惺忪,酒气喷到马朝华的脸上,口齿也不大清楚了:“马马朝华,我不平服你?”

“咱兄弟俩就在这相互吹嘘吧。”

这时候收音机里正在放《红灯记》,唱到了李奶奶给铁梅“痛说反动家史”的阿谁典范片段,李奶奶那高亢悲壮的唱腔,更激起了虎墉彬心中的慷慨悲忿之情,他拉着马朝华的手说:“华弟,炮兄就给你痛说一段***的家史吧,咱的爷爷虎汉山确切是回籍团的团长,他真的杀了老班的亲娘,老班叫潘伢子,就是潘冬子的原型,他爹爹是赤智囊长,他的娘就是赤军家眷,李高文家写的没有错,我将他暴打一顿是我的不对,我把糊口和艺术划一起来了。”

临行喝妈一碗酒,

“如何又黄了?”

胡二炮摇点头:“这哪是闲职?咱连公社书记都当不好,给咱个闲职吧,吃闲饭不管闲事,清闲安闲的挣俩人为,有碗米汤喝饿不死就行了,人过四十,天过午,船到船埠车到站,咱虎墉彬这平生没啥希冀了,瞎地痞算龜。”

“马哈,马哈”

胡二炮说:“谁送的烟酒层次高,就先给谁弄?”

马朝华从速回声:“是,是,是马朝华怂,胡二炮不是怂。”

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,虎墉彬心中有话不能对外人说,明天碰到了马朝华这个知己,再加上喝了酒,当然要以吐为快了。”

鸠山设席和我交朋友,

“脸红甚么?”

胡二炮却将解开的口儿系紧,从凳子上站起来,学着李玉和的模样,沉郁顿挫:

胡二炮说:“胡二炮怂,是个真怂,说甚么威风凛冽的炮兵团长,说名闻中原的神炮手,他甚么都不是,神炮手咋能把炮打偏呢?皮司令说的对,他就是思惟偏了,炮击金门,炮击金门,炮击甚么屌金门?老蒋在台湾,为啥要炮击金门?金门不是我们的国土吗?金门百姓不是咱的同胞吗?咱为啥要自家人打自家人?亲兄弟杀亲兄弟,亲叔侄反目成仇,这是咋了?脑筋进水了?神经庞杂了?”

胡二炮从马朝华手中夺过酒瓶“用甚么家伙,看咱的”

马朝华说:“该打,该打,就该打。”

虎墉彬说:“豪杰不提当年勇了,现在咱虎墉彬就是运走华盖,虎落平阳,咱没啥希冀了,如果马市长念起咱还是兄弟,就给咱一个闲职,领空饷,吃空粮,喝茶谈天看报纸,舒舒畅服的当个清闲派。”

胡二炮说:“爷爷这个抗日的大豪杰死的不明不白也就算了,咱的爹爹也死的冤枉,他死在亲兄弟的枪口下,咱这亲儿子也没法给他报仇,反而还去求仇敌给咱安排个好位子,华弟你说说,咱虎墉彬咋就这么怂呢呢?”

胡二炮说:“当然不是。”说着翻开提包,取出两瓶金茅台,两条软中华,排在桌子上:“行不可?不可再给你弄红塔山。”

马朝华未置可否的点点头,“炮兄说的有理。”说着掂起酒瓶,在手中转动着,眯缝着眼赏识了一大会儿,然后拿起酒启子筹办开酒瓶:“兄弟可贵相聚,谈甚么**事情,想起来就有气,这么好的酒,喝,不醉不归。”

马朝华说:“你炮兄服过谁?你当豪杰那会儿?咱还是个穷门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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