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二炮说:“爷爷这个抗日的大豪杰死的不明不白也就算了,咱的爹爹也死的冤枉,他死在亲兄弟的枪口下,咱这亲儿子也没法给他报仇,反而还去求仇敌给咱安排个好位子,华弟你说说,咱虎墉彬咋就这么怂呢呢?”
“精力抖擞”
胡二炮奉求马市长给他弄个闲职。
马朝华说:“炮兄,你不是两袖清风吧?”
“给咱弄个啥?”
马朝华哈哈大笑,端起酒碗,一口气灌下去,胡二炮也端起酒碗,将内里剩的酒一口气喝光了。
马朝华说:“是有点上头,但里头还是复苏的,不像你,净说胡涂话。”
胡二炮摇点头:“这哪是闲职?咱连公社书记都当不好,给咱个闲职吧,吃闲饭不管闲事,清闲安闲的挣俩人为,有碗米汤喝饿不死就行了,人过四十,天过午,船到船埠车到站,咱虎墉彬这平生没啥希冀了,瞎地痞算龜。”
临行喝妈一碗酒,
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,虎墉彬心中有话不能对外人说,明天碰到了马朝华这个知己,再加上喝了酒,当然要以吐为快了。”
壮志未酬誓不休,
胡二炮说:“胡二炮怂,是个真怂,说甚么威风凛冽的炮兵团长,说名闻中原的神炮手,他甚么都不是,神炮手咋能把炮打偏呢?皮司令说的对,他就是思惟偏了,炮击金门,炮击金门,炮击甚么屌金门?老蒋在台湾,为啥要炮击金门?金门不是我们的国土吗?金门百姓不是咱的同胞吗?咱为啥要自家人打自家人?亲兄弟杀亲兄弟,亲叔侄反目成仇,这是咋了?脑筋进水了?神经庞杂了?”
鸠山设席和我交朋友,
马朝华说:“都说酒后吐真言,你炮兄底子就不把咱当兄弟,你说的底子不是至心话,是负气的话,牢骚太盛防肠断,甚么要个闲职?甚么当个清闲派,甚么人过四十天过午,船到船埠车到站,瞎地痞算龜,别人不体味你,我还不体味你吗?你内心有难怅就讲出来,讲出来了内心也就敞亮了。”
来日方长显技艺,
两小我相互鼓掌喝采:
马朝华从速用手捂住胡二炮的嘴,“炮兄,你喝醉了。”
胡二炮悲上心头,泪眼惺忪,豪杰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酒醉时:“马朝华你才怂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