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了萧晓的办公室,开了她的电脑。
萧晓固然对公关这一块儿很在行,但是对乐器方面她倒是一窍不通。如果她真的想拆台,估计也要先百度一下。
陆然之没说话,表示她持续说。
“付总”我淡声开口。
“小方,我是安馨。”电话接通,我先开了口。
为了制止氛围再僵下去,我只能临时先走。
“安总监,之前我们谈的时候如何说的?本来之前我们是和陆氏旗下的公司签了合约的,这事儿陆总您也晓得。”经纪人说着还看了看我身后的陆然之,跟对我的态度截然相反。
挂上电话,我一向在想萧晓为甚么会晓得?她当时确切也在现场,但是跟我一样都是在台下。统统人都没看到,莫非就她看到了?
我把网页记录拍下来,然后关上了萧晓的电脑。
病房是套间,外边是客堂,内间是病房。我们出来后陆清的经纪人凡姐正在客堂打电话。我站到内间的门前,看到陆清躺在床上,腿上打着石膏,脸上也有些轻微的伤。韩教员坐在床边,正和他说着甚么。
“你这么必定?就算陆清不说,他经纪人也会说。再说了,现场那么多人,总会有人看到了吧?”
刚到家,付锦川的电话就打来了。我看动手机屏幕上他的号码,微微蹙眉。
那些粉丝的猖獗我是见过的,如果他们晓得了,结合起来去砸公司都有能够。
我抿了抿唇,没说话,模糊感觉应当是跟我脱不了干系的,不然凡姐瞥见我也不会这么活力。
“付总,你如何晓得是乐器出了题目?”我问道。
这事情我之前在大学的时候也传闻过,是很早的事了。详细是哪个设备出了题目我不晓得,但是听风行音乐专业的人说,现在这类环境根基没有了,并且电吉他本身不会泄电,别的设备像声响甚么的有能够。但是只要接好地线,普通不会有题目。
“说话就说话,动甚么手啊?事儿都还没查清,就在这儿大喊小叫的,怕外边记者听不见啊?”
回到办公室,我给明天在现场的技术部的小方打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