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,已经安插安妥了,现在要开端典礼吗?”徐琰扣靴施礼,恭恭敬敬的站在箫湛动手,叨教着。
心,漏跳了一拍,那熟谙的气味,那薄荷稠浊着烟草的气味,让她欲罢不能。
他沉着声,阔步朝着战马走去,任由她如何踢腾都不罢休。
“喔?那我恰好要尝尝!”他一把扯过她,扣住她的后脑,唇便压了下来,那展转旖旎的吻,那霸道霸道的唇长驱直入,肆意搅弄着她口中的芳香。
耳边的风吹乱了她的发丝,贩子当中,他策马奔驰,半晌便在一处唤作锦园的宅院门口停了下来,此时门口挂着喜庆的红灯笼,往来宾客络绎不断。
徐婉柔不管如何挣扎,如何踢如何拽都如蜻蜓撼树。
她有急又气,羞愤难平,想起十一哥曾经跟她说过,当今三分天下,以齐大帅的北洋军最为强势,她想着如果抬出十一哥的官阶,起码会让箫湛顾忌几分,谁知不说倒罢了,话一出口,便悔怨了。
“一会儿,看着我典礼,如果敢出声,本帅便让你晓得甚么叫能人所难!”
“是!”徐琰整了整军容,一脸庄严的回身即走。
“统统还是!”箫湛默许着点头。
身后那几道切磋的目光让她如同芒刺在背,箫湛全然不在乎,只是扯着她就往喜堂的方向走。
他鹰眸似勾,始终舒展着她的脸颊,当看着她面色潮红的娇怯模样时,心底竟莫名出现一丝顾恤,手上的力道不自发又轻缓了几分:“走吧!明天我便将欠了你的,都还你!”
“箫大帅,你是不是搞错了,我不熟谙你,你这不是能人所难吗?”
这座宅院像是姑苏的园林别院,小桥山石景色一处连接着一处,往来宾客见了箫湛纷繁立足,恭敬的施礼,箫湛一脸傲然,冷酷的颌首算是打过号召了。
“十一哥?莫不是周濮阳么?”箫湛慵懒一笑,眉宇之间尽是讽刺的气味,看来他与十一哥是熟谙的。
徐婉柔终究体味到十一哥为何不让她出门的启事了,这乱世当中,男人大多孟浪,眼看着箫湛身后的副官用枪抵住了小湘的头,逼迫着她跟着走,小湘一脸惨白的跟在徐副官身后,她不由得急红了眼,揪住箫湛的衣衿:“让你的人让了小湘,当街强抢,你就不怕皖西军留下恶名吗?”
“莫非箫大帅不是来签订边戎和谈的吗?你就不怕齐大帅的人找你费事?让你连新姨娘都娶不了么?”徐婉柔不知为何,当她思及他本日迎娶姨娘时,心口闷闷的,喘不过气来。
“混蛋,你认错人了!我不是钟雪落,我是徐婉柔,军阀就了不起吗?我十一哥不会饶了你的!”
“强抢?钟雪落,你到现在还不肯认我吗?”
错愕之间,她被他拉进了那处宅院,往来宾客无不是军阀乡绅,箫湛就这么迎着世人切磋的目光,拖着她走进了喜堂。
箫湛一字一顿,几近将牙根咬碎,他似是决计与她难堪普通,将她丢在马背上,翻身上了马,她只要踢腾,该死的箫湛便会用手去拍她屁股,轻浮到了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