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部属不敢!”这番子听得谷大用所言,满头大汗的退了半步,说道。
“谷公公连日来不是一向催促我加快路程么?昨晚我却做了个梦,梦见了先帝与陛下,我想这是陛下思念我而至!我身为陛下臣属,陛下思念,天然当从速进发了,是以便加快路程,不可么?”安王却也是早在腹中打了个稿子,现在说来却也是合情公道。
“你给我派人去泰山奉告刘公一声,咱家没拦住安王,他已经要加快进京了,让刘公快点返来措置,不要给安王有机可趁!”谷大用叮咛道,“然后你亲率锦衣卫,给我追上安王,拦不住他进京,却也得周到监督他,不让他获得甚么翻盘的机遇!”
谷大用情急之下,一时口误,一身肥肉晃了一晃,说道:“嘿嘿,倒是咱家口误!此次咱家奉旨传唤安王殿下入京,这锦衣卫倒是保卫安王殿下,殿下却为何单独驰驱,是何事理?”
三人本来也是对此次进京大为忧愁,都城不比宁夏,统统都在别人把持当中。但是蓦地听得幕后把持统统的刘瑾竟然已经不在京师,无仙大师又肯为安王极力拖住刘瑾,当下世人都是感觉安王从速进京,面见天子,解释统统是可行的,便即都同意了安王所言。
“部属领命!”张彩悄悄一笑,领命说道。然后一挥手,这浩繁锦衣卫都直接纵马,向着安王追去。
“安王殿下安在?”谷大用气冲冲的对着这三百安王府侍卫说道,他常日养尊处优,那里像这般赶路,搞得风尘仆仆,快被马儿颠散了架子。若不是安王是藩王,他不敢随便冒昧。只怕他就命令锦衣卫,直接把统统的侍卫都给斩杀了事了。
这声齐喝整齐齐截,铿锵有力,这气势喧哗尘上,直接拧成一股,激得四周的几百名锦衣卫都是忍不住退了半步。谷大用武学修为固然不错,但是在这股气势的打击之下,也是退了半个马位,面色变了一变,说道:“好,好,好!王爷部下公然是百战雄师!只是王爷是大明藩王,令媛之躯,只怕不宜涉险吧!”
“张彩,你为北镇抚使!此次盯死安王,却端赖你了!”见得锦衣卫行动,另有一骑向着泰山方向而去,谷大用忍不住说道。
待得无仙走了,安王当即传唤了朱执、何锦、马风月等人,待得三人或明或暗的出去以后,安王把无仙大师所说的谍报说给了三人听罢,然后便说了然本身的设法。
“谷公私有何指教!”安王骑着一匹青骢马,越众而出,在顿时抱拳说道。
“哼,张彩!”谷大用暴喝一声,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策马而出,拱手说道:“部属在!”
“何谓解送?”安王闻言双眼一瞪,说道,“莫非我是锦衣卫的犯人么?何况就算我是犯人,只怕锦衣卫也没资格随便解送吧?”
谷大用固然有些被这股气势所摄,但是却还是强自要留下安王。但是安王却借得这股气势获得了先机,怎肯等闲让步,当下只听安王说道:“我大明自太宗文天子起,便是天子守国门的战略!我固然是藩王,却也不比天子金贵!何况我是太祖、太宗的子孙,前辈在马背上赶跑了鞑子,我却如何能堕了先祖的威风!众位但是我大明忠臣义士,便随我一起,前去剿除匪患!”
三百侍卫在朱执、何锦的带领下大声喊道:“愿随王爷效死,肃除匪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