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还不过数十里,就要达到少林,华山派当场休整,岳方兴向岳不群道:“爹爹,我去问劝止大师兄,问问他到底为何如此!”此地离少林已近,也无需担忧有人来袭,是以岳方兴也能放心前去,想要问问令狐冲到底如何想的,亦或是莫大向他说了甚么。
岳不群道:“恰是岳某,这位师太……”
那尼姑道:“这有一封龙泉水月庵飞鸽传来的手札,还请岳掌门亲启。”她是龙岩四周庵堂的姑子,获得了恒山派传信,听闻华山派在这边,便送了过来。
父子二人商讨一番,决定持续前去少林,相机行事。过了几日,眼看林平之伤势大好,便弃舟登陆,尽快赶往少林。
幸亏林平之所受都是外伤,固然看着严峻,实在却并无妨事。现在他伤势已经稳定下来,想来不日便可病愈。
过了几日,嵩山派和木岑岭都还未现身,却从外埠传来了嵩山派一行人仓促拜别的动静,江湖大家对哪一方获得《辟邪剑谱》已经也总算心中稀有。不过嵩山派气力薄弱,这些江湖中人也不敢去招惹,是以也纷繁散去,连绵一年多的《辟邪剑谱》之争总算落下了帷幕。
世人又行了数日,眼看要到杭州,一个嵩山派弟子迎了上来。此人递上一封信函,说道:“五岳盟主令,现有一干邪魔外道欲要攻上少林,方证大师向正道各派求援,左盟主命五岳剑派尽快前去。”此人明显在此等待已久,嵩山派失了内奸,没法得知华山派的切当地点,也只能用此笨体例了。
得知少林有难,华山派世人也不得不去,商讨一番,便持续前行,想着沿运河而上,再赶赴少林。
岳方兴听到这里,心中一惊,问道:“可知那些邪魔外道领头的是谁?”
“兴儿,武林中各派的掌门人,都是非常深沉多智,你可千万不要藐视了他们。”岳不群又道。他这话是在警告岳方兴,前次岳方兴在衡山城所献的战略,现在已被证明不但行不通,反而非常伤害。毕竟风清扬动静传出,令狐冲得出独孤九剑,少林、武当等派不但不会互助华山,反而会多方限定,前次方生坦白令狐冲动静,通报嵩山派令函就是明证。
岳方兴心下略安,如果令狐冲领头,嵩山派此人不会不说,看来他并未前去,本身传给恒山派的信总算有些结果。
这一下非常高耸,岳不群不知其意,沉吟道:“莫师兄固然武功不错,但他性子孤介,难以服众,实在称不上一个称职的掌门。”见岳方兴不语,又加了一句:“当日刘正风金盆洗手时曾猜忌他向嵩山派告状,固然不实,但也并非无因。若非他恋栈衡山掌门之位,不肯放权,刘正风那么擅于运营的人,又怎会寄情乐律!”他和莫大同为五岳掌门,天然多有体味,对于莫大那鄙陋平淡却又装成狷介孤逸的模样,一向很看不惯。
岳不群听到那老者能够就是莫大,也是吃了一惊,但细细想来还真有能够,除了莫大,另有谁说的话比定静师太还管用。他对令狐冲如此作为本就愤怒,听到莫大从中着力,更是仇恨:“看来不止是嵩山派,衡山派也不肯意看到我华山起复啊!”
那尼姑得了复书,独自去了。
世人一起逛逛停停,不数日已出了福建,大家心头都是松了一口气,毕竟《辟邪剑谱》之争固然闭幕,但期间产生的江湖恩仇,却不能当作没有,现在福建固然不如之前妙手云集,各种仇杀却并很多见,让世人非常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