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大有闻言大喜,岳方兴这话,清楚是说会在师父那边为他和郑萼之事说项,让他怎能不眉开眼笑?至于和不戒大师一起监督令狐冲之事,他虽感觉有些不当,但想想是为了大师兄好,也就应了下来。
岳方兴点了点头,令狐冲性子轻浮,如果经此一番能让他沉稳下来,也是功德。至于那些邪魔外道,并无妨事,不过他体贴的可不但仅是这个,向陆大有道:“这些日子的来人中可丰年青女子?”他还是担忧那任盈盈再来勾引令狐冲,是以问道。
这时令狐冲已展开眼来,说道:“师弟。你来了!”言语间极其安静,无悲无喜,仿佛看破世情的老衲普通。他这一年来多遭变故,现在又在恒山静思一月不足,日日受佛音传染,也开端沉稳下来。
岳方兴几人一起紧赶,终究在仲春十三日,达到恒山。恒山之上都是尼姑,一行大家不便上去,就在山下暂居,筹办比及仲春十六日停止大典时,再行上山。
两人正传习间,郑萼寻了过来。她拜别以后,便上恒山奉告定静师太岳方兴前来之事。定静师太听闻岳方兴前来,想起现在和华山派守望互助,就亲身下山,和岳方兴议事。
陆大有得传这么多武学,倒是愁眉苦脸,他资质所限,这么多高深武学,别说三年,就是练一辈子都充足了。岳方兴见此,打趣了几句,就让他先用心学习轻功,不说别的,先跑得过再说。
令狐冲听到这话,神采不动,淡淡道:“我本江湖人士,只要练剑便可,学那些文人雅事又有何用!”说着抚了抚手中碧水剑。
“二师兄,这些日子大师兄这里常常有邪魔外道前来拆台,武功还都极其高强,大师兄担忧我被他们拿住,以是让我到别处居住。”陆大有在一旁道。
再看令狐冲身上仿佛没有受伤,略微放心。看向他身侧长剑,却感觉有些熟谙。
细心察看四周,见到一间板屋,非常粗陋,上面另有些打斗的陈迹,不时有些血迹。岳方兴心中大奇,如何另有人跑到恒山和令狐冲争斗,莫非是那些漏网的邪魔外道怪令狐冲把他们带到少林、引到死地,故此前来寻仇?
不过想起原书中任盈盈曾设想聘请令狐冲去黑木崖之事,岳方兴心中还是略微不安,向陆大有道:“这些光阴你必然要盯紧大师兄,最好和不戒大师一起看着,如果大师兄有甚么非常之处,都要奉告我!”想了想,又道:“你这几年就和大师兄一起留在恒山吧,至于师父那边,我自会为你辩白!”
见岳方兴不该,反而紧盯着他,很有怒容。陆大有赧着脸道:“这是郑萼郑师妹,恒山派俗家弟子。”言语间极不安闲。前次岳不群派人到恒山,但是传达了让他回山的意义,他却没有归去,可不是存了私心?现在见到华山再次来人。又是一向以来甚有严肃的二师兄,当然有些不美意义。
不过岳方兴却毫不担忧令狐冲的安危,现在令狐冲固然功力只是一流水准,剑术倒是绝顶,不说别人,就是他现在武功又增,也没赛过令狐冲的掌控。何况令狐冲喝了五宝花蜜酒,百毒不侵,那些人就是使毒下药,也是无用。何况此地在恒山要地,如果闹得大了,山上自会有人有人来援,不说别人,那不戒大师可不就在此地。
“师弟不必多说,两位师太因我之事亡故,我在此保护恒山三年,也是该当!”令狐冲道,说着一声感喟,又道:“我在此地,倒是给恒山各位师太添费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