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不群对此也是承认,点头说道:“根明工夫不错,倒是能够独当一面了。”两人又商讨了一番镖局细节,就此定下此事。
岳方兴倒也不是真小觑了这招,只是以此讽刺一番罢了。他翻看一看,见内里都是些算术命理,玄之又玄,说道:“这工夫既然有人练成过,今后倒也能够研讨一番。并且大师兄的独孤九剑也是重于料敌机先,说不定能有所收成。”
岳不群听得此言,也是笑出声来,说道:“你也不消太贪婪了,各派有效的绝学,哪是那么轻易得来。这‘岱宗如何’固然只是一招,却号称是泰山最高深的绝艺,若非同为五岳剑派,他们断不肯拿出秘传心诀。”
岳方兴接过,看到上面一部是一本鞭法,知是嵩山派所回。翻看一番,不由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鞭法倒还不错,现在开设镖局,多有骑马之人,恰好让他们学一学。”
岳方兴道:“纯真建立镖局天然不值得,但现在这镖局另有一大目标。那便是便利五岳剑派通报动静和职员来往。如许一来,它就有了近似朝廷驿站的服从,光阴一长,五派天然对其多有依托。现在镖局固然分给了各派收益,却首要还是为我华山所控,如许一来,我华山在五岳剑派内的职位天然更上一层!”这才是岳方兴的目标地点,节制了五岳剑派的联络之道,华山派天然可加强五岳剑派内的话语权,如许即便今后盟主不是出自华山,也不敢忽视了华山派。
见到上面一部,岳方兴顿时有些嗤笑:“这泰山派和衡山派一样,算盘都是极精。衡山派拿出了其中看不顶用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,泰山派直接拿出了个练不成的绝世剑法,可真想到一处了!”
岳方兴笑道:“说来也巧,昨夜我探查左冷禅死活,恰好感受他怀中有东西,就顺手摸了返来。那《辟邪剑谱》的法衣也在他怀中,被我仿照任我行真气震碎了。”左冷禅好死不死,把秘笈带在身上,岳方兴岂有不顺手牵羊之理,嵩山派坑了华山派那么多次,支出这点也算不得甚么!
“左冷禅能想出如此体例,当真一代豪杰。可惜!可惜!”岳不群将寒冰真气大略翻看一番,说道。他看了这书册,也晓得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如何来的了,感喟道。
眼看诸事已毕,岳不群拿出两本书册,说道:“这是泰山派和嵩山派的回礼,也由你保管吧!”他将两派失传剑法归还,两派天然和衡山派一样,要有所表示,这便是回礼了。
“我华山派开镖局,天然和浅显开镖局分歧。普通镖局只设总镖头,是为了更好节制镖局,统掌统统事件。而我华山派的镖局,则不便亲掌,反而要弱化领头人。我想的是设立总镖头、总掌柜和总账房,总镖头则卖力镖局人手,总掌柜卖力平常事件,总账房则掌管账目,三者各有合作,又相互制衡,终究由我华山派讯断。总账房能够从外礼聘,林叔父可胜任总掌柜,至于总镖头,我感觉五师弟比较合适。”岳方兴道。
岳不群略感迷惑,问道:“镖局之事?这应当没甚么题目吧?别说我们分出了一成收益,就是不出。同属五岳剑派,他们也必定赐与便利。”
岳不群细思一番,发明还真如儿子所说,此事说来简朴,还为镖局增加了承担,但悠长下去,带来的影响力,可当真不能小觑。当下赞叹道:“看来这镖局之事,还得更加正视才行。你是筹算让林先生总掌镖局吧?”他说的“林先生”,天然指的是林平之的父亲林震南,前福威镖局总镖头,现在他镖局已灭,又武功尽失,借居于洛阳王家,并不难聘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