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锋跟着赶到,举起钢杖往他头顶劈下。洪七公却不遁藏,拾起一块肉往他抛去,叫道:“吃罢!”欧阳锋一呆,顺手接过便吃,浑忘了刚才的恶斗。
洪七公闻言,也是心中惊奇,千万没想到方志兴竟然曾和欧阳锋斗过,并且听两人所言,仿佛还是方志兴占了便宜,当真令人震惊。看方志兴不过二十多岁年纪,现在便达到了这等境地,当真能够说是匪夷所思。
方志兴闻言敲了敲他的脑袋,说道:“想都别想,你若学全了独孤九剑,说不定一辈子也就止步于这套剑法,那样还和我辛苦学剑做甚么。不能走出本身的门路。如何成为绝顶妙手!”
次日一早,杨过尚未睡醒,便听得洞外呼呼风响,夹着呼喊纵跃之声,仓猝奔出检察。.只见洪七公手持竹棒,已经和欧阳锋的钢杖斗得难分难明,方志兴则在一旁观战。他叹了口气,心想:“这两位白叟家返老还童,这类架又有甚么好打?”不过他也没才气拆解两人,只得站到一旁旁观。
杨过看了一会儿。倒是毫无所得。嬉笑道:“师父,你将那剑法全数传授给徒儿,说不定徒儿就能想出如何应对的体例了,你看如许如何?”
洪七公和欧阳锋时慢时快,直从凌晨斗到中午,还是没有分出胜负。眼看日已过午,方志兴已经又做起了饭食。洪七公闻到香气,大呼道:“臭蛤蟆,不跟你打啦,我们吃东西要紧。”说着奔到方志兴身边,抓过两个肉块便吃,口中不住奖饰。
洪七公晓得方志兴是怕两情面急之下又要比武,大声应是,说道:“谁若私行脱手,那便是输了!”他晓得这么一说,欧阳锋即便再急,也不会亲身脱手,是以说出这话激他。
“这体例好!”洪七公大笑道,又向欧阳锋道:“臭蛤蟆,你敢不敢比?”说话之间,只是看重欧阳锋,倒是将方志兴和杨过省略畴昔。毕竟在他看来,也就欧阳锋和他是同级妙手,方志兴固然不凡,也差了两人一筹,并未被他放在心上,即便听到了方志兴能够兵器上赛过欧阳锋也是如此。妙手之间都有本身的傲气,本领如何,还需本身试过才知,不然万难被人承认,洪七公作为当世五绝之一,天然不会等闲承认方志兴。
方志兴伸手比划了一下,说道:“两位内力不分高低,这点无需再比。但若单比招数,却不消非得比武。两位只要把架式演练出来,看对方如何破去,如果破不了,那天然是输了,如此岂不是更加省力!”这体例是他从原书中看来,现在用来却更加轻易,毕竟洪七公和欧阳锋能够本身演练,并不需求通过杨过。固然此法也非常耗神,但对身材耗损却小了很多,并且如此一来,也能让杨过更清楚的看到两人的精美招式和破法思路,培养他如何用剑法破去两人棒法。
洪七公和欧阳锋不但掌法高超,兵器上的工夫也极其不凡。洪七公武功本来纯走刚猛门路,但对打狗棒法用心研讨以后,棒法却刚中有柔,有如神龙夭矫、工致多变。欧阳锋的杖法例含有棒法、棍法、杖法的门路,招数繁复,自不待言。现在固然用的不是本身最趁手的蛇杖,但他一把钢杖在手,一杖击将下来,杖头未至,已经收回烈烈风声,杨过略微靠的近了,便感觉难以喘气。听到师父让本身想想如何应对,不由苦笑道:“师父,我的武功和两位前辈差的太远,哪能想到如何应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