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御不解,怒道:“你们还笑!狡兔死喽啰烹,先是把我耍的团团转,以后又榨干操纵完,现在是不是该卸磨杀驴了?”
祝御闭目长叹,难以设想本身比来经历的连番惊变。一天前和周琳乘坐的出租车被没头没脑的悍马追撞,双双坠湖几乎丧命已经充足古怪惊险;但是和明天机场上演的一幕“存亡时速”比拟,又是小巫见大巫,实在把人吓丢了魂。
“我说过,最多就是腿断胳膊折。”丁连奎的声音随后响起,一瘸一拐的呈现在于柏琪身边,温厚的浅笑:“何况大夫给我查抄过了,是左臂脱臼,现在复位了,没甚么大碍。”
祝御闻言快速挽起袖口,凝神察看先前的伤处,发明创口早已病愈,只留了一道淡淡的疤痕,如果不细心看都不易发觉。喃喃道:“比来的怪事太多,我倒一向没如何留意。”又看向丁连奎,一迭声催促道:“老连长,这……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我的身材究竟产生过甚么了?快奉告我!”
祝御听的倒是心头一凛,丁连奎从油罐车上跌落,也不晓得现在甚么环境,蓦地间翻身坐起:“他如何样了?”
值得光荣的是,祝御和于柏琪的估测比较精确,油罐车在减缓了车速今后威胁也大大降落,再加上颠覆、和空中打仗并非产生在瞬时,没有具有爆炸的必定前提构成,总算“保全了骸骨”,没变成更可骇的惨祸。
“就算是如许,”于柏琪的眼里闪过滑头:“我不信赖当晚周琳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,她一点疑问都没产生。”
祝御再看了一会,脖子和四肢生硬,终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抬头躺倒,再也不想动上分毫。那架宏伟的737倒影闪现在他眼里,无法的苦笑一下,内心悄悄感慨:小莹,放心飞吧,临行前我能为你做的,也只要这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