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二十四拜都拜了,也不差最后那一颤抖!翻过只剩下半米高的土墙进入正院,然后江水源效仿电视上参拜寺庙的礼节,整了整有些混乱衣裳,恭恭敬敬推开正殿大门。只见内里蛛网密布,灰尘堆积盈寸,幸亏内里没有鼠粪蛇蜕之类的异物,这让江水源心中悄悄松了口气。
但这些都不敷以反对江水源变成帅哥的决计,特别现在但愿就在面前时!
“婆婆,你就奉告我嘛!你不奉告我,我就不走!”固然江水源已颠末端卖萌的春秋,并且也不是合适卖萌的性别,不过为了实现本身的高贵抱负,只好拉下脸面放低身材装嫩卖萌。不知是软磨硬泡起了感化,还是老奶奶实在看不下去江水源的低劣演出,终究还是奉告了去娘娘庙的线路。
就在江水源悄悄生疑的时候,劈面走过来一名中年妇人,他从速上前问道:“阿姨,叨教往水北墟如何走?”
山间少有人迹,走了半个多钟头也没见到有其别人,只听得到处都是流水淙淙鸟鸣嘤嘤,江水源感觉好没味道,只好不时吼上两声,或者背诵几句古诗、一段课文来自娱自乐排解孤单。
上了年纪的人都是早晨睡不着、白日睡不醒。爷爷跟江水源说了会儿话,一转眼便困意上涌,坐在椅子上开端打起盹来。江水源见状喜不自禁,蹑手蹑脚出了院子,随便在村里找人问清了去水北墟的线路后,便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求神许愿之路。
江水源有些无语:爷爷到底来没来过水北墟?这间隔感也未免太差了吧?他说江家湾离水北墟只要十三四里,本身都走了半下午,成果另有四五里路,估计全程加起来二十里都不止!难不成山里人的一里路要比平原上的一里更长?想想等会儿还要原路返回,江水源内心都有些发虚。但想到求神许愿以后顿时便能够变成帅哥,他的精力当即抖擞起来,毫不踌躇地持续前行。
江水源看看天气,估计眼下已经将近下午五点钟。到底要不要去呢?如果现在去的话,估计到那边天也快黑了,拜完以后顶多还能走回水北墟,江家湾是决计回不去的。可如果不去呢?此次背着百口偷偷跑出来恐怕已经冒犯天条,被压在五行山下关上几百年或许还不至于,但要想在回江苏插手中考之前再遛出来,那绝对是不成能了!
这水北娘娘连本身的古刹都庇护不了,能赐福给别人变成美女帅哥么?江水源忍不住内心犯嘀咕。
刚念完第二遍,江水源就闻声一个年青女子清脆的笑音在耳畔响起:“时至本日,竟然另有人能记得我呀?哟,还是个男的!”
走了一个多小时,看看日头已经垂垂偏西,遵循爷爷的描述应当早就到了,可江水源还是没有瞥见水北墟的影子。按说水北墟是个不小的村镇,本身应当不会错过才是,可为甚么还没有到呢?莫不是本身走岔了道?
那位满头白发、有些耳聋的老奶奶仿佛想起了某段悠远的回想,半天赋用昏花的老眼打量江水源道:“俫子(客家话,男孩、儿子的意义),你问的是娘娘庙么?那庙早在几十年前就荒废坍塌了,连本地人都没几个晓得,你个年青后生探听阿谁处所干甚么?”
江水源且喜且忧,喜的是确切有娘娘庙这个处所,看来爷爷所言不虚;忧的是娘娘庙早已圮毁,只怕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灵验,但贰心中总还存有一丝期盼。当下恭敬地答道:“婆婆,我是听我爷爷提及这里有座娘娘庙,这才特地过来看看。您如果晓得在那里的话,您就奉告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