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清嘉却不这么以为:“那也是因为你的观点比较新奇独到,韩老先生和编辑才情愿帮你点窜。如果写得一塌胡涂毫无新意,他们看都懒得看,还会帮手点窜么?对了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《当代文学批评》应当是中文核心期刊吧?貌似影响因子还挺高!”
“是论文?”
“至于影响因子,就是刊物两年内颁发论文被援引的总次数除以颁发论文的篇数,从而得出的一个数值,首要用于衡量期刊的学术程度,以及论文的质量和影响。详细到某篇论文,则要看援引次数。你这篇论文颁发在中文核心期刊上,又是大师耳熟能详的《琵琶行》,估计援引次数不会少!”
朱清嘉又从胳膊底下抽出一沓质料:“上午我不是说帮你申请插手高三的摸底测验么?他们年级同意了,这里是前几年的高考题以及他们上学期的摸底测验试卷,你抽暇做做,熟谙一下题型,有不清楚的处所能够问我,争夺考出个好成绩!”
江水源接过试卷,感受肩膀上的压力又重了几分。
“中文核心期刊?那是甚么?”
江水源不美意义地搓搓手:“能有现在如许的脸孔,有赖韩先汝老先生的指导和编辑的删削。”
“隔三差五就能发中文核心期刊的主儿早就去大专院校、科研院所专职搞研讨了,谁还会留在中学里当孩子王?——欸,这么一说,我俄然想起来,仿佛黉舍为了鼓励大师搞科研,曾经出台过一个政策,规定每颁发一篇核心期刊论文就嘉奖5000块钱,不过好多年都没人发过文章,也不知这个政策废除没有。我去教研处帮你问问!”
朱清嘉笑得更欢,从腋下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:“估计是你的论文颁发了,他们寄了样刊过来。他们社里应当不晓得文章作者只是个高中生,还觉得你是我们黉舍的教员,直接在你名字前面加了‘先生’二字,然后被邮递员送到了西席收发室,幸亏被我瞥见。你拆开看看?”
一学期只要四个月摆布,却要接连面对四大赛事,特别还包含要写长篇小说的作文大赛、旷日耐久的国粹论难,这让江水源感到前所未有的庞大压力。
“本来是如许,我还觉得我们黉舍教员隔三差五就能发呢!”
“那是当然!黉舍想要着名,必须两条腿走路,一条是讲授,另一条就是科研。没有科研的讲授,就像没有设想力的画师,终究只会汩没灵性,把讲授变成填鸭式的知识灌输。以是黉舍一向以来很正视科研。但搞科研是夫役活儿,当教员的又多数没甚么弘远抱负,都热中于升职加薪当带领、老婆孩子热坑头,没点长处,谁情愿干?”
“颁发论文另有钱拿?”
江水源挥挥拳头:“我会尽力的!”
“那《淮安府立师范黉舍学报》吧?”
回到课堂,拿起葛大爷给的那些课本,正筹办趁着余暇的时候多刷几页,朱清嘉夹着一摞质料笑吟吟地走了出去。他都没顾上经验和张明月闹得不亦乐乎的吴梓臣,独自走到江水源中间问道:“江水源,你给《当代文学批评》投过稿?”
“本来《淮安府立师范黉舍学报》是不入流的,厥后韩老先生当主编,近水楼台先得月,在上面颁发了很多有影响的论文,再加上他目光独到,遴选的稿子都质量过硬,近年才勉强挤进中文核心期刊的扩大版,间隔真正的中文核心期刊另有不小的间隔!”朱清嘉想了想又弥补道,“当然,中文核心期刊内里也分A、B、C三等,《当代文学批评》就属于C类。真正顶级的中文核心期刊A类只要寥寥几本,能在上面发文的都是海内名家,新人如果能在上面颁发论文,根基上能够一篇成名。加油哦,争夺早日发A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