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我这几天就尝尝看。”能做出题目是一喜,做出题目还能顺带发论文,那是不测之喜,喜上加喜。至于《大学数学教诲》《数学通报》是甚么层次的期刊,江水源也就不讲究了,毕竟本科生能发论文就很不错了,还要啥自行车?再说,一上来就发“四大”也不实际,不如先把菜搂到篮子里,也甭管甚么菜,落袋为安再说。
坐在江水源中间的乔一诺小声解释道:“罗教员的姐夫在高档教诲部担负带领。”
挂了电话,江水源有些发蒙。高教员这话甚么意义?是明白奉告我不消挂他的名字呢?还是表示我要挂他的名字呢?这真是个题目。
季逊眨眨眼睛:“你用美人计啊!”
江水源连连摆手道:“感谢罗教员,我是真的不消。”
高伯助也没有东问西问的,闻言镇静地答道:“是如许的,你给我发的邮件前几天收到了,当真看了看。没想到这么短的时候,你三题都做了出来,非常不错!特别是第一题和第三题。第一题普通门生能想出2种体例就很短长了,没想到你能想出4种。我感觉你能够清算一下,投给《大学数学教诲》期刊!”
乔知之又说道:“你之前写的那篇论文,关于唐朝藩镇的,很有题目认识,目光也比较独到,并且质料丰富,写得非常不错,在年青人里算是可贵的。这些天你听了课,打仗了很多新知识,应当有很多感悟,归去以后无妨再揣摩揣摩,对论文好好停止点窜弥补一番。到了本年暑假的时候,你再过来一两个礼拜,我们能够细心聊聊。”
“留下来?”江水源有些惊奇,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乔知之和季逊两位老爷子,摸不清明天这顿饭的主题究竟是《十八相送》,还是《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》?
课程结束的那天早晨,乔老爷子再次设席相款,宴请范围比前次小了点,除了乔一诺和她爸妈以外,根基上都是这几天教过江水源的教员,即便如此,一张大圆桌还是坐得满满铛铛的。世人刚坐下,西装革履的罗博就忍不住问道:“小江,你真的要回两江大学读数学?要不就留在我们黉舍吧!”
乔知之见孙女羞得跑回房间,才清了清嗓子对江水源说道:“说也说了、笑也笑了,但意义就是阿谁意义。你有学习文史的天赋和才情,就不要华侈了,趁着年青,无妨多学一点、学深一点。所谓‘艺多不压身’,就算你把文史作为一个爱好、作为修身养性的读物,也是极好的。我传闻有这么句话,‘数学是年青人的游戏’。相对而言,文史更像中老年人的天下,因为学习文史需求日积月累、沉潜玩味,也需求目光学问、境地胆魄。你学了数学,再学点文史,甚么时候都能够不愁饭吃。”
罗博见江水源没有顿时回绝,还觉得贰心动了,赶紧趁热打铁:“只要你情愿,变更的手续我来办,包管给你办得妥妥的,不留一点后遗症!”
季逊也不恼,只是摸着亮光的大脑门:“没体例,谁让我没有如花似玉的孙女呢?”
团体来讲,在金陵大学这两周还是比较镇静的。蛋挞说过,不对,是培根说的:“读史令人明智。”听那些大学者讲史,不但仅是明智那么简朴,并且让人境地更近一步、眼界更高一层,能够透过纸面古板的笔墨记录,触摸到前人跳动的血脉。在某些刹时,江水源乃至有种“学汗青实在也很不错”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