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一笙将冯子衡仓促拉出来,上了车,见没人追来,方才喘着气拍了拍胸口,一副惊魂不决的模样。
果然她的话令他想起不肯停歇的电话,明天不是好机会,他还得处理别的女人。只好撤销将她拐上床的动机。她的眼睛过分敞亮,固然现在带着笑意,他总感觉有一种被看破的感受,他知她轻易害臊,以是低头去吻她的眼,果然她低头敛眸,颊仿佛也红了起来。
冯子衡刚才已经肯定她是无辜的,现在细想,像殷权那样的人她天然不敢怠慢,总不成能一脸冷意没有笑容,倒是他没搞清楚状况莽撞了。现在看她一脸惶惑神采,削肩缩的似是颤栗,两只纤细玉手也紧绞在一起,让他无端更加顾恤,按住她的手说:“不消担忧,有我在,没事的!”
“一笙,你还不信赖我吗?明天是我不好,让你吓着了,下次必然不会。”他语气更加和顺,按着她的手揉了揉,说道:“我看你还是早点嫁给我,免得他们总打你主张!”
冯子衡点头,她回身进了大门,他只看她纤细窈窕的身影消逝在面前,鼻间还是余香袅袅,想着她的和顺另有温软娇躯,竟然口干起来。进退有度、知性得体、美艳端庄,他真不知有何来由不娶她,如此一想,内心竟然孔殷起来,想将她快些娶回家!
“惊骇了给我电话,我来陪你好不好?”他细声哄道。
“我没事,明天还要忙,归去就歇息了!”她敛着眸,想也晓得贰内心做甚么筹算。
他殷权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!
回家的路上,程一笙都能看到冯子衡衣中的手机亮了灭、灭了亮,对方的锲而不舍令她佩服,对于他的把戏她心知肚明却视而不见,还没到拆穿的时候。
拿起电话让人查这女人的环境,包含她那痴人男友的,本来上午之事他还没太放在心上,她竟然还敢惹他,当他殷权好惹的么?现在他绝对不会饶了她,想起她那得逞的模样,不定如何偷乐呢,他便恨恨地说:“程一笙你等着,不让你来跪着求我,我就不姓殷!”
她笑笑,抬起眸看他说:“我真的没事,看你朋友给你打电话,你跟他们喝酒去吧!”
她敛着眸,这手总想收回来,却只能忍着,两人爱情,莫非手都不让人摸的?听了他的话,她内心叹他天真,结婚就没人惦记了?但是她必定不会嫁给他的,便没接他的话,而是说:“送我回家吧,明天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