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眼捏起一礼玻璃珠,对着光细心的看了半天,刘守财竖起大拇指,赞叹道:“大掌柜脱手就是不普通,这是琉璃厂才出的新货吧?不管是光彩还是质地,都比那些胡商的货好多了!”
“哟?大掌柜的快里边儿请!”
“低买高卖是贩子的本分,但晓得如何把百十文铜钱的东西卖出百千贯的价,才是巨商!”
被江浅夏的一席话说的汗颜,刘守财心中最后一丝担忧散去,起家冲江浅夏鞠躬认错。
名看重史,那期间的弄潮儿如许的屁话,是说给文人听的。
笑的浑厚,刘守财搓搓手笑道:“看大掌柜您说的,谁敢敲您的竹杠?不过这阁房都进了,您看是不是带着小老儿一起发财?”
“呵呵,这些不消你们操心,现在你们只要会捏一些标致的兰花、莲花之类的,能够用来做女子头钗挂饰之类的小物件就行。”
还起了好几个窑和厂子,如果大掌柜的本身只忙本身的铺子,那京都的万宝阁分店另有存在的需求吗?
现在京都万宝阁的卖力人,就是当年在边疆小城里,和江浅夏做了第一笔买卖的刘守财。
不管甚么期间,女子对这类亮晶晶、清澈透亮的东西,都是完整把持不住的。
别说别人了,江浅夏本身都抵当不了水晶手链的引诱,就算买来不常带,那也想买!
江浅夏摸着下巴,笑眯眯的道:“摆件这些东西要想赢利,得好好运作才行。小玻璃珠用来绣花的时候当串珠使,加上分歧格式的耳环、戒指、手链、脚链、头饰,才是能够悠长来钱的行当。”
愣了一下,江浅夏才反应过来刘守财的意义。
在椅子上闲逛着腿,江浅夏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儿。
”
眸子子都快变成金元宝的形状了,刘守财殷勤的号召着江浅夏入了高朋室,拿出本年南边新炒出来的春茶,行云流水的沏上,淡绿色的茶水中,茶叶伸展开来,像他现在的表情一样斑斓。
翻个白眼,江浅夏懒洋洋的道:“谁晓得烧制琉璃很多少道工序啊?我们用料便宜如何了,瓷瓶儿还是土捏的呢,官窑佳构不一样代价连城?”
现在好了,大掌柜的终究来了,这就是财神爷进门了啊!
给工匠们定好所需求的玻璃珠规格,江浅夏又本身掏腰包,奉求大师给她折腾几套玻璃器皿出来,筹办拿去给蒋文杰欢畅欢畅。
对这些最浑厚的技术人来讲,江浅夏承诺的大红包,才气扑灭他们对事情的热忱。
“这琉璃摆件,我们把十二生肖、神兽百鬼、百花百草、百鸟、龙鱼、名山名水、十二美人和十大名城的各做一套就成。
“按万宝阁的端方,同一地区的掌柜要同心联手把店做大,相互挤兑的那是棒棰,我们万宝阁的贩子可和那些小门小店不一样。”
算学一道是江浅夏的弱项,能帮门生筹办尝试器具,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支撑了。
刘守财微微皱眉,干脆道:“掌柜的,老刘这些日子也算过琉璃厂的开消,想推算出琉璃的产量和代价并不难。说白了,这东西要烧多少就能烧多少,价很难上去啊?”
“没别的,就拿这些贵重的质料来烘托琉璃器。”斜睨着目瞪口呆的刘守财,江浅夏捂嘴笑道:“古有买椟还珠的典故,今个儿我倒要看看,有谁会觉着,被浩繁宝贝环抱,本身还熠熠生辉的琉璃器,会不值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