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说的意有所指,江浅夏内心感激,这是奉告她,将门已经采取她了。
“搞嘛呢,我还没回府就被你们劫走了,就算要我明天上门拜访,也得让我归去把礼品带上啊?谁去看尊漫白手去的啊?”
肖酒呵呵笑道:“我们几个回家后都说你做的饭好吃,酒也好喝,以是家里的老头子们等不了你一家一家的折腾,就齐聚在我家,让我们把你带归去。”
从马车里探出头来,见肖酒兼并了车夫的位置,林渊在中间搭边儿坐着一派悠然,余家兄弟高头大马骑行在马车两边。
“哥,你说我们要把老娘忘了,她会不会拿抵门的棍子把我们腿打折?”
江浅夏站在别院中最高的那栋小楼上,不幸兮兮的和站在劈面房顶上的古黎对望。
疯子似的叫唤了半天,江浅夏气喘吁吁的捧着肚子,泄气道:“我不可了,吴熊,吴熊你躲哪儿去了!”
和古黎隔空惜别,江浅夏回身就懒洋洋的跑去睡觉去了,哪儿另有一丝半点的相思。被老爷子压着突击学习各种礼节,一向繁忙到受封当天,一大早就被宫里出来的嬷嬷打扮的跟珠宝揭示架似的,又跪又拜的折腾到下午,江浅夏怠倦不堪的想过两天再去拜访长辈,成果还没回到江府,半
就在四男一女快在大街上打起来的时候,风华绝代的无涯,骑着马一派悠然的赶过来,单手抱着一个精彩的锦盒。
余生见不得她装女人腻歪的模样,粗声粗气的道:“别娘们儿唧唧的,我家老头子还在肖家等着用饭呢!肖酒你马车从速点儿!”
“他又不是您老的敌手,不还手光挨打,我没过门就得成孀妇了!”江浅夏横眉竖眼,就没跟高泉老爷子客气的意义。
“呸!你们家隔壁那就是哥们儿家,你嫌我家的棍子不敷打的是吧?”林渊急了。
牛郎织女的苦情戏被打断,江浅夏在楼上跳脚抱怨道:“老爷子,您拦着不让我男人出去就算了,如何还能打人呢!刚才那拳拳到肉的声音,听的我都心疼!”
江浅夏半个身子从车窗里探出去,抓着无涯的手,万分感慨的道:“还是你好,如果没了你,我明天就要被这四个畜活埋死了!”
这是威胁吧,这必然是威胁吧?
被江浅夏堵的翻了个白眼,林渊不屑道:“孩子又不是我的,谁种的种你找谁去。”
“哎!好嘞,我这就去!”
吴熊贴着墙根跑了,高泉也没拦着,因为如果肚子显出来了再进门,确切皇家脸面上也不太都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