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花把红焖兔肉盛出来,搁在桌上,大师忙活一天都饿坏了,都不客气,张小花怕一只兔肉不敷吃,还把昨儿剩的两只飞龙一起炖了。
“没这么讲究吧?小花婶,我们去遛弯吧!”
“你是说水冬瓜树吧?不老草专门寄生在水冬瓜上!”老药子拿着不老草爱不释手,“我们已经有株不老草的,这株能够卖掉,小花,你前次卖昆布找谁的?这个也交给你了,不太低于十两银子就别卖了。”
听了这个,张小花内心一格登,不老草但是好东西啊!就连厥后人编排挤一个“新东北三宝”叫“林蛙”、“红景天”、“不老草”,本来不老草就是指这玩意啊!
“那里有山神?”张小花捂着嘴笑,不就是科学嘛。
虎子摇点头,说道:“药子爷爷吝啬,我们才方才瞅了瞅,他就把酒抱回里屋去了,跟我们要偷他的酒喝似的,还唬我们,说小娃子不能喝那酒,哄人!”
“哈哈!小娃子喝啥酒?药子爷爷是为你们好!”
恋恋不舍地分开毛栗树,张小花和虎子持续逛着,用石头打打鸟啥的,不亦乐乎,山里林多了两处笑声,也多了鸟儿叽叽喳喳的声讨。
蹲下来,把野兔外相完整地剥下来,这事费工夫,张小花谨慎翼翼的,略不谨慎就会粉碎了外相,品相坏掉就不好卖了,野兔子外相,在集市上应当也能卖十来文钱吧。
“你小子是唬我吧,一棵树哪是药?当婶子没见过药啊?”张小花倒晓得有些树皮啥的能当药,不过这棵树长得没啥特性,不在她的印象范围以内。
虎子常常在山里混,关于能吃的他已经轻车熟路了。
张小花担忧野狼啥的,闻到血腥味,构成团来。因为昨儿早晨吃的飞龙骨头,本来是倒在内里的,明天已经无影无踪了,估计是甚么小野兽叼走了。
敢情是长青他们夙起了,还打了一头野兔子返来,张小花叨叨:“那很多闷,行吧,我在屋子四周转转,虎子,我们明天成看家的咯!”
“那为啥我爹常常去讨他的酒喝!喝了以后连我娘都说是好东西!”虎子忿忿地嘟囔。
“药子爷爷有没有说,这是啥药?”张小花不太肯定。
“十两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