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罢手套,你们拿归去吧!”布庄老板大多都是这般说辞。
张小花现在就织了一些样品,说道:“我们刚起步,还没赶出多少来,不过我们筹办弄个作坊,耐久做这个,货源刘掌柜不消担忧。”
大嘴嫂和王玉莲也开端焦心起来,悲观问道:“小花,能成吗?”
刘三姐听了半天,这几人算是张小花做决定,看来是个主事的,连她男人都听她的主张。
就是有掌柜被压服了,一听起码十文钱,都摆手从速把他们请出来。
张小花递给她一敌手套,刘三姐有点迷惑,这是啥玩意?看起来手袖不像手袖,袜子不算袜子的,拿在手里玩弄了一下,就晓得是套在手上保暖了,刘三姐戴上手套,立马暖烘烘的,双眼当即放光。
“能有啥?我是这么想的,我们屯里的妇女到了夏季,啥事也没有,一起织手套能赢利,又不耗时候,坐炕头一边唠嗑就成事,大嘴嫂,你说是不是?”
说着,大嘴嫂拉着王玉莲快步走开,一边嘟囔:“不检点啊不检点……”
大嘴嫂木讷地说道:“就……就这么成了?这感受跟飞似的,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下。”
布庄里头买卖挺红火,好几拨人在选着布匹,伴计都快忙不过来了,柜台里站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,抹了淡淡的胭脂,眼轱轳转动之间都闪着夺目的光芒,手里的算盘拨得啪啪直响。
那老鸨摆布逢源,跟灯笼似的八面小巧,那里都能照顾到。
“刘掌柜真是个利落人,主如果不晓得能卖个甚么代价,以是才找你,我们是乡间人,好不轻易来县城一趟,总不能拿着东西到处练摊不是?”
张小花有些不测,这时候抛头露面的女子未几,能自个儿做掌柜的更少,说不得这家的掌柜是个有胆识故意机的女人。
刘三姐觉着这事既靠谱又不靠谱,靠谱在都筹办筹措作坊了,必然不会像那些混乱的小贩,不靠谱在这伙人连建作坊的事还跑到别人布庄来筹议,听了跟过家家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