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花提示一句,虎子才伸开缺牙齿咬下一小口,津津有味的。张小花也不含混,给自个儿买了一些敲敲糖,就是在一整块糖上,敲下一小块一小块的,这糖黏牙得很,不过有股淡淡的米香,让人欲罢不能。
“便宜!一文钱一串!”
这位掌柜瞅都没愁冰糖葫芦,抓起一把松籽衡量衡量。
不过量时,大伙都收摊了,张小花的冰糖葫芦全数卖光了,她一共分到了三十五贯钱,凑成整数就是三两银子五贯,加上卖松籽的,她这一天就有四两多银子的收成,看得妇女们眼睛一眨一眨的。
张小花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,筹办犒劳犒劳自个儿。
“未几没干系,只要有,大兄弟,如果有啥野物,都能够送到咸丰楼,来者不拒!代价必定公道!”
她们只花了一天,也都有五贯钱,一个个商讨着扯些布做身新衣裳,还是买些吃食。
“拿好,吃了冰糖葫芦,回家得把先生的功课做完!”妇女们牵着小娃子,常常会交代这么一句,小娃子脑袋点得小鸡啄米似的。
正唠嗑着,大嘴嫂就领着虎子过来,手里拿着一个空的草把,看模样是比张小花他们还快,就把冰糖葫芦卖完了,大嘴嫂嫂门大,呼喊起来想忽视都难。
不管是乡间,还是都会老街巷口,都少不了走街窜宅门练摊儿的人,他们最首要的一点就是呼喊,别看司空见惯,但是要自个儿呼喊起来,都有点张不开口。
“花妞,今后我每天带你来下馆子。”虎子跟花妞悄悄说道。
“松籽不错,刚采下来不久,挺新奇,红松松籽油足,香味悠长,大兄弟,这啥价?”
“这还得数?”
长青喊起来中气实足,嗓门把别的人都压下去了,想不被重视到都难。
长青和张小花有点莫名其妙,回道:“算是吧,乡村背景。”
掌柜的欢畅地说道:“那敢情好,我姓贾,是咸丰楼的掌柜,咸丰楼晓得吧?就在前面右拐,直走右手边的酒楼,我想问问二位,有啥山货没有?野鸡飞龙野猪……或者山里头的野菇,猴头松茸之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