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子在他屁股蛋上拍了几下,虎子不甘逞强地扬起小拳头,只是他哪能抵挡得住?不过一会儿就败下阵来,被他锁子叔拎手里揍才告饶,两人又做起闲事来,持续打松籽,到了晌午,就满了两箩筐。
也许是猴头听懂了张小花的鼓励,“大师兄”扔松塔扔得更勤了,在树上手脚并用,揪着踹着,只要能把松塔扔下去,猴子干啥都有股欢实劲儿。
张小花瞅着树上的毛猴,它贼眉鼠眼地打量张小花他们,估计也挺迷惑:“都看耍猴咋的?!”
鼻涕娃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,呆呆地说道:“不能翻筋斗,翻个筋斗它就到十万八千里外了。”
张小花他们在树下看戏,虎子还不时出运营策:“大师兄好样的!七十二变啊!变成一只鹰!筋斗云呢?唉!就差一点!”
虎子特绝望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:“你是美猴王!咋被一只大笨狗吓破了胆呢?没出息!”
“多扔点下来,大师兄!”
估计他把毛猴撵松鼠当作盘丝洞降妖了。
歇息了一会儿,持续完工,方才被野猴子赶走的松鼠们又悄悄围了过来,猴头吱吱打单了两声不管用,它现在就是山大王,哪能容忍几只松鼠晃来晃去?连蹦带跳地,满林子撵着松鼠。
“小花,人都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你是唱的比说的还刺耳。”长青悄悄松松地挑着担,还不忘挖苦张小花。
“小花,从速把肉啊鱼的收起来,别被这毛猴偷吃了!”长青如临大敌地说道,他晓得猴子不循分。
锁子吃掉最后一口包子,喝了一口黑加仑酒,这回他长记性了,没有孔殷火燎地一口闷,不然不但是松塔,长青还得把他挑归去。
张小花撵着肩膀上的毛猴,不过它死也不放手,黑子正饶着张小花打转呢。
一向到太阳落山,猴头才调休,它累得够呛的,又是去赶松鼠,又是扔松塔,没个消停,毛猴的精力就是好,乡间说小娃子皮都骂猴子尖屁股,坐不住。
果不其然,黑子的吠吠声让那只没法无天的毛猴一个激灵,从速蹭蹭蹭地往树上爬,然后嗖地一声,跑没影了。
大师兄愁闷了:“都瞅啥瞅?咱又不是耍猴的!”
没想到猴子算是阐扬它的特长了,到前面,它越来越谙练,扔下来的松塔不比长青用竿打下来的少,只是它没准头,偶然候丢开老远,偶然候砸虎子头上,砸到了还在上头呲牙咧嘴。
张小花跟着虎子喊大师兄,随即觉着别扭,它是大师兄,那她是啥?她唯恐从猴子嘴里蹦出一个“八戒”来。
张小花把趴在窗台上的猴头拎下来,它倒挺安稳,在屋里到处跑,跟巡查自个儿家似的,也没去摸鸡蛋偷肉吃。
“不消管它,只要它不怕黑子咬它。”
树上的毛猴看傻眼了,它赶走了最大的仇敌,那群松鼠,可另有人跟它抢粮食,效力还奇高非常。不过猴头不像松鼠,还晓得储存过冬的食品,它就现嗑现吃,一边支着毛头,观赏着地上的人繁忙。
毛猴跑累了,蹲在那边喘气,张小花在捡松塔,成果听到四周噼里啪啦的,那只毛猴正拿着松塔扔她呢,也不算扔她,只见它摘到松塔以后,往张小花那块儿扔,它想不明白为啥把松塔弄到一起,吃了不更好?
快进屯的时候,虎子俄然喊道:“小花婶,大师兄跟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