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长青反掌扭过手来,揪住前面人的肩膀,往下一拨,那刺头跟被山压住一样双腿一软,直接摔了个狗啃屎,这还没完,长青右手环住背面阿谁,用李大柱拎鼻涕娃的姿式,直接夹在咯吱窝下拎了起来,然后扔在前面那人身上。
长青干啥都是好帮手,老猎人乐意带上他。
再看那俩刺头,吃了几碗饭还啃了几个馒头,这桌子就属他俩一声不吭,一向在吃,跟匪贼扫荡似的。
“长青,你们家这酒我咋向来没喝过呢?”
“感谢婶,感谢叔。”俩刺头这回灵巧了。
那俩刺头必定是想一前一后,如许最轻易把人撂倒。
老药子想了想,说道:“去老朱头那边吧,他们不是空着一屋嘛,想来不难堪。”
“哟,咋这么粗心呢?”
之前家里的两床旧的,都被张小花拆了筑孵小鸡的窝了,另有些棉花垫在盆里抽豆芽菜,归正物尽其用。为了这事,长青还念叨了半个月的“败家娘们儿、败家玩意儿”。
长青利落地起家,率先到了院子里的空位。
老药子和武老头多年未见,吃喝得当然畅快,老药子不咋喝酒,但是张小花家的果酒不烈,他都喝了好两茶碗,头有点晕乎乎的,只能让长青陪酒。
老药子哈哈大笑,腰板都挺直了些,长青给他都长了很多脸,笑道:“瞅瞅,我就说嘛,这俩三脚猫哪是他的敌手?老武,你下回得带俩短长点的。”
那俩刺头并排杵在那边,低着头,脸跟火烧似的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能怨谁呢?是他们先挑衅,成果俩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,要怪就怪他们自个儿技不如人吧……
俩刺头对视一眼,都有点心虚,他们刚进屯的时候都说了些不该说的话,这回都有点惭愧,如果外头的人都跟野猪岛的人一样热忱,他们一起上没堆栈的处所,就不消露宿这么多回了,偶然候只能在破庙过夜。
俩刺头服服帖帖地从速说道:“感谢嫂子……”
武老头嘟囔一句,他是在骂那俩刺头,两个打一个,赢了也没啥光彩的,内心感慨长青还是年青了些,自发得有把劲就轻敌,这在疆场上就是存亡之间的事。
“可惜我们屯里没啥余粮酿酒,老武,这酒估计不咋合你胃口吧?”老药子倒是泡了一些药酒,他筹办忍痛割爱,倒几壶出来,不过可省着点喝,他就那么俩酒坛子,一个是泡不老草的,另一个也是滋补的。
“长青,比手画脚的别在这屋里,转头这桌菜给你们毁咯,去院子里,那儿宽广。”张小花默许了,她倒想整治整治那俩刺头,他们说的话咋这么不得劲呢?
武老头一干就是咕咚咕咚大口,这果酒可满足不了他的口腹,啥女儿红竹叶青他都尝过,越烈越喜好,明天喝的酒固然不咋烈,但是多考虑一番,却有奇特的香味。
“没啥题目!”
合法武老头觉着没啥看头的时候,俩个刺头像螃蟹一样栓住长青,同时用力,预猜中的大获全胜却没有产生,长青就跟木桩子似的杵在那边,他们接连使了几次劲,都跟蚍蜉撼大树一样,长青还没动,他们脑门子都在冒汗了。
PS:为【油灯里的妖】加更,感谢桃花扇,待会另有一章。
“嗯?”
“成,我还叫上锁子吧,他这筹办娶媳妇儿的,一点家底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