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花则用温水泡了一把晒干的枸杞和大枣,用老汤慢炖,加了一些盐糖,出锅时加点葱姜末,盛在钵里的汤跟鱼汤一样亮晶晶的,香味里还带着一股酒香,让人食指大动,鲜美又滋补,很难尝到的极品甘旨。
“自找的嘛,不过明天饿不着你,跟我来。”
“成吧,这时候的蛤蟆还太麻溜,整天在林子里跳,到夏季就好捕了,我记得丰年夏季,鱼把头带我们捕鱼,在泥里取出一大蛤蟆窝,这玩意夏季最喜好扎堆,被我们碰上了,抓了几桶,不过那年捕了好几头野猪,大伙都不肯意吃这东西,都给放了。”
“外边人也这么叫,都说挺希奇,老药子还说这是味药,我瞧着也没啥特别,就是好吃。”长青舔了舔嘴唇,说着他嘴都馋了。
张小花挎着篮子跟在长青屁股背面,长青已经把竹竿都收了,这里溪水清澈,两旁都是茵茵绿草,屯里人一大早都是在这里取水,下流一些几块石板搭了个船埠,一些妇女常常挑着衣服到这里洗。
张小花吃惊不小,从速甩脚把它甩开,都说癞蛤蟆上脚面,不咬人膈应人,张小花最怕的就属癞蛤蟆,内心添堵,不敢在地上乱跑了。
长青沿着凹地直接淌畴昔,这里不是海水了,是淡水凹地,挺宽广,张小花估计就是在这里养上千只大鹅都没题目,不过她可没那闲情养一群,闹得头疼,大鹅到处都是不奇怪,也卖不出代价。
“哟,还真不是癞蛤蟆,你瞅它身上有光鲜的斑,不会有毒吧?从速罢休,不然你那猴爪子别烂了。”
张小花感慨,这原始通信体例也费事,一封信偶然候几个月才展转到手,首要都靠人托带,除此以外另有官府的驿站,有专门送折子奏书啥的,贩子们用的最多的则是镖局,这些都不是野猪岛能打仗到的。
“药子叔,你再夸她尾巴都能上天了。”长青瞅了瞅一旁蹲着的毛猴,它尾巴可不就直愣愣地杵在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