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都是曲解罢了,”杨彦笑着道,“我已经向赵太尉赔罪了,所谓强扭的瓜不甜,更何况赵女人另有所爱,天然不会能人所难。”
她也已经定了婚事,对方是个大师族,四代同堂,光是亲生的兄弟姐妹就有五六个,年底就要结婚了。
景昀婉拒道:“翰林院另有事,只怕不能陪殿下纵情了。”
和余慧瑶谈笑着,两人一起走出了书院,身后一阵笑声传来,转头一看,竟然是那狂放的状元郎邹泽林和吕先生一起走了出来。
“是啊,宁珩的事情多亏你调停了,赏花会上你又帮珞妹很多,我如何能不谢你呢?你我订交一场,这份情义我记在这里了。”杨彦按着本身的胸口,热忱地伸谢。
“谢我?”景昀有些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