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和帝为景昀和宁珞赐了婚,对这个四儿子也感到了几分惭愧,这几日日日召见以示恩宠,也热情地拉拢杨彦和赵黛云的婚事,只是杨彦的确有些踌躇,以情伤为由临时迟延着。
一见到宁珞,杨彦眼中突然亮了起来,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她的身上,脱口而出叫了一声:“珞妹!”
赵黛云伸手表示,杨彦不自发地凑了畴昔。
杨彦的眼神一僵,一抹痛苦之色掠过,他哑声问道:“珞妹,我究竟是那里不如他?你奉告我,也让我输个心折口服。”
“赵女人谈笑了,前阵子你不是说另故意上人吗?我是为你着想啊。”他不动声色隧道。
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含笑,却未及眼底,一副侧耳聆听的模样,却只是几次点头连话都不说一句。宁珞到底做过他这么多年的枕边人,一眼就看出来,此时的杨彦心境极差。
杨彦的胸脯急剧地喘气着,一脚踹在了那棵海棠树上,那树本来就被砍得不成样了,晃了两下,倾斜着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――”宁珞气极,却又无计可施,咬牙看着他,那双清澈通透的眼中仿佛跳动着气愤的火焰。
马安大恸,扯着杨彦的衣袖道:“殿下,你不要再念着她了,这是陛下下的旨意,你若再执迷,只怕她会毁了你啊……”
宁贺氏神采一变,吃紧地截断了她的话头,把她拽到了中间小声道:“珞儿,我晓得你是美意,可你二婶娘非常对劲这么婚事,如果你把它搅黄了,只怕要家宅不宁了,千万不成。”
宁珞深吸了一口气,再也无话可说,沉着脸躬身施礼:“殿下请自重,凡是有些知己的人,必然不会拿本身的枕边人开打趣,多说无益,殿下三思而后行,我先辞职了。”
宁臻明和宁贺氏都有些难堪,互望了一眼,宁贺氏指责道:“珞儿你病刚好如何出来了,内里风大,快归去吧。”
“珞妹,传闻你病了,我便想来瞧瞧你,不幸的是,我却只要这个借口才气进府见你一面。”杨彦的笑容暗澹。
她沉吟了半晌道:“殿下身份崇高,他天然没法和殿下相提并论,是我未有鸿鹄之志,配不上殿下,还望殿□□谅。”